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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教諸位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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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9 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請問那些經論中有說及所知障?
 楼主| 发表于 2005-1-10 00:28 | 显示全部楼层
<P>多謝師兄。</P><P>不知師兄有沒有多一點的資料。</P>
发表于 2005-1-10 23:33 | 显示全部楼层
何不用《佛学辞典》查一下?
发表于 2005-1-11 01:57 | 显示全部楼层
<BLOCKQUOTE><STRONG>引用</STRONG>:<HR>原文由 <B>释观清</B> 发表于 <I>2005-1-10 23:33:01</I> :<BR>何不用《佛学辞典》查一下? <HR></BLOCKQUOTE>9494
发表于 2005-1-11 22:10 | 显示全部楼层
所知障,就是被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障住了呀!
发表于 2005-1-11 22:25 | 显示全部楼层
<BLOCKQUOTE><STRONG>引用</STRONG>:<HR>原文由 <B>wisdomsea</B> 发表于 <I>2005-1-11 22:10:12</I> :<BR>所知障,就是被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障住了呀! <HR></BLOCKQUOTE>胡扯!望文生义!插字典去!
发表于 2005-1-9 18:18 | 显示全部楼层
<P>【所知障】</P><P>p0735</P><P>  瑜伽六十九卷二页云:所知障者:谓如有一,心怀变悔;依因净戒,不生欢喜。不欢喜故;不生适悦。如是乃至心不得定。心不定故;无如实知,无如实观。由此因缘,名所知障。<BR>  二解 如十二种障中说。<BR>  三解 佛地经论四卷十七页云:所知障者:于所知境不染无知。障一切智,不障涅槃。虽有此障;见声闻等,得涅槃故。<BR>  四解 佛地经论七卷三页云:覆所知境,无颠倒性,令不显现;名所知障。又云:所知障者:谓执遍计所执诸法萨迦耶见以为上首所有无明法爱恚等诸心心法,及所发业,并所得果,皆摄在中。皆以法执及无明等为根本故。<BR>  五解 成唯识论九卷四页云:所知障者:谓执遍计所执实法萨迦耶见而为上首,见疑无明爱恚慢等。覆所知境无颠倒性,能障菩提;名所知障。此所知障,决定不与异熟识俱。彼微劣故。不与无明慧相应故。法空智品,与俱起故。七转识内,随其所应,或少或多,如烦恼说。眼等五识,无分别故;法见疑等,定不相应。余由意力,皆容引起。此障但与不善无记二心相应。论说无明唯通不善无记性故。痴无痴等,不相应故。烦恼障中,此障必有。彼定用此为所依故。体虽无异;而用有别。故二随眠,随圣道用,有胜有劣,断惑前后。此于无覆无记性中,是异熟生;非余三种。彼威仪等,势用薄弱;非覆所知,障菩提故。此名无覆,望二乘说。若望菩萨;亦是有覆。</P><P>FROM:【《法相辞典》朱芾煌 编】</P><P>中观应成的说法,在入中论善显密意疏和辨了不了义论里面都有,是中观八大难义之一,兹略引《四宗要义讲记》如下:</P><P>“自续师说:若觉‘法与补特伽罗非是由心现安立’,而执‘系由彼义本性成就’者,即微细法我执及所知障。许所知障分为九品,初、后二品复分为二,共十一品。若从初地乃至最后心,以十一品修道渐次断除而得一切种智也。</P><P>“应成派特法之所破及破除之理,谓:执‘非唯由名言安立而有’者,即微细实执。彼所执境,倘于补特伽罗上计为有者,即补特伽罗我执;倘于法上计为有者,即法我执。如是二种俱生我执,俱许为生死根本之无明及烦恼障。其能定解如是俱生之所执者,必须先定解名言增上安立之理,或由分别假立之理,此极扼要!</P><P>“此宗安立补特伽罗之理,要由定解:诸蕴积聚为补特伽罗施设之事,补特伽罗乃于彼上施设之法,及于名言中觉‘是我’之心系能建立补特伽罗之心:乃能了知。</P><P>“由依诸蕴积聚起‘是我’之心,彼境之‘唯我’或名为‘我’,或名‘补特伽罗’。彼于名言中有,乃业果所依之我也。 </P><P>“此宗观察真实有之界限,谓:觉‘自身之我仅由名言假立犹不满足’,更寻求彼于何成就。又彼道理,谓:若觉‘我于此住’、‘我见’、‘我觉’、‘我忆’等名言,应唯此便足。倘不以此为足而更寻求,则见眼、耳等若一一法若众和集皆非是‘我’、离彼之外亦无异‘我’。故许彼即是自性无之无我理也。</P><P>“自续派以下执如是无自性之义即毕竟无。故说。如是执者,应堕断灭见也。</P><P>“应成派说:由自性无者,非决定无;名言中有者,乃决定有!故说一切法虽皆无自性,然名言中一切建立皆悉应理之‘缘起’,即能双破‘二边’。斯乃此宗之特法也。</P><P>“以是当知:自续、应成二派明所破时,有不同之二种差别,及由彼故,观察真实义之界限亦有二种不同。倘未善了知此等之界限,则极难分辨自续、应成二宗之微细差别也。</P><P>“应成派许所知障之理,谓:纵与缘遇而不能引生烦恼之烦恼习气及彼果法乱现二相之谛实现相。此分粗、细三品或四品,由三净地渐次断除而证得一切种智之妙智也。</P><P>“又:此宗许执补特伽罗独立之实物有为补特伽罗我执,我与自续派等相同,然自续派等许为微细我执之‘实物有俱生执’,此宗亦许为‘分别执’。如《说藏论》(注八)云:‘其实物我,即外道等计离蕴外别有内神我执之境’。故此宗之‘实物有俱生执’者,非执与蕴行相不符之别法,犹如商主非离商人别有余体;如是亦非离蕴外别有余法,即以蕴自性于蕴自在:然蕴依待我,非我依待蕴,犹如商主:要于如是执上而安立之。”</P><P>从这以下,要多就应成自宗来明应成派的特点了。</P><P>先从证胜义和见世俗的差别说起。l</P><P>前说自续、应成由观察“不由心现的实性”决定没有的正见,即能破除所破是所共同者,是说:他们两家由获得这样观察的正见以后再住定实修,就有可能在根本定中遣除胜义自性而通达无性。定中唯证胜义,固不现世俗法;但出定后,世俗法不能没有,即有世俗法,就必然要见它。这样,定后见世俗法的情况——用什末观念来见世俗法?两派就大不相同了:自续派是;一方面见为如幻,一方面又感觉这如幻是有自性的;他们只把胜义那一部分抽掉,说胜义无自性,至于世俗,是决定有自性的。应成派是:根据在定中尽破诸法实有自性之力,定后见到世俗法,除现为“唯假俗法”外,其余是什么也没有的。这就是说:见世俗就见世俗,决不同时感觉有什么自性――除非完全失掉了定中的余力。</P><P>这是自续、应成两派的异点。</P><P>至于主张执“我”独立实有,即俱生执,凡俱生执,即生死根本,故亦主张由对此执所执的境(独立实有我)加以破除的力量,即能解脱生死,乃自续以下(除正量等五部)的共规,应成例外。</P><P>自续有略超于诸实事师而亦不为应成所许之义,如安立“所知障”,也是一例。此中仍以法我执为所知障,法我执虽是执“不由心现而由本性成就”,但无论执“法”或“补特伽罗”,只要是这末执的,就都是。——执补特伽罗是“独立的”,乃人我执;执补特伽罗为“谛有”、“实有”,是法我执。此义不常见于他书,似唯《土官论》出之。所知障的分品,说亦不同:九品:把所知障总分“分别的”和“俱生的”,初地断分别的,余九地各断一品俱生的(十地后心不别立断)。十品:不分“分别”和“俱生”,只十地各断一品(入地断和入佛断,皆不别立)。十一品:分“分别的”和“俱生的”,于俱生的九品之初,后二品又各分二,成十一品;断分别的入初地,初地至十地各断一品,十地后心(金刚心)断最后一品成佛。此中,自续师采用的初、后两种说法。</P><P>次正明应成自宗的特法:</P><P>无论对于“人”或者对于“法”,只要有这种观念:“除名言外,总要有”,在这观念(执)上,不管他所认为的“有”有到什末程度,即使他并不拿任何条件去说明那个“有”,也是微细实执。这种实执,虽因其所依之法(人和法)不同而有人我执和法我执之分。但二者都是“生死根本”的俱生我执,是没有问题的。这俱生我执,也就是十二有支中的“无明”,尤其都是“烦恼障”而非所知障。</P><P>此宗既认为这样的观念,所觉的境(不需名言的自有性)就是所破,那末破此所破的路线,除了对于:诸法是怎样有的?唯由名言增上(偏在语言)或分别假立(偏在心知)而有的这种道理,获得坚固的定解以外,别无任何办法!</P><P>如果问:此宗既连“感觉:若名言中有就必指得出来一点东西”的那一点所感觉的体,也给破除,即破除“凡有,即有点自体”的这点体,则此宗又怎样建立“有”呢?欲知此宗建立一切法有的道理,兹拿安立补特伽罗作例,必须了解:1、唯名假立的蕴聚,乃施设补特伽罗所依的事;2、补特伽罗,乃于蕴聚上唯名施设的能依的法;3、谁能够建立的那个能建立心,就是“唯觉是我”的名言量。</P><P>此中唯觉是我的名言量,那“唯”字是用来简除任何寻求的。因凡称为名言量的,应该唯于“我于此住”、“我觉”、“我见”、“我忆”、“我作”等等名言上面即便止足而无任何寻求,一事寻求即无可得。又因所依的蕴聚和能依的我,同为不堪正理观察的世俗法,世俗法须名言量才能安立,故对它们,都拿“唯”名假立来简别涉于寻求的理智量。名言量所安立的“我”叫做“唯我”,“唯”字的作用在排斥“若由寻求可以得到的那所得的部分”(胜义、自性);因能立量是唯名言的而没有任何寻求,那所立的境也是唯名言的而没有任何胜义条件;所以这个“唯我”,唯于名言中有,而且也正是业果所依的我。由此说来,一、如果认为这样的“唯我”还不够而更去寻求,那就是观察胜义的界限;同时,那希望由寻求有所得后才立为我而进行寻求的,结果是“即蕴我”和“离蕴我”都必然没有,这样的无,即“自性无之无我理。二、如果光是执(认为):“有我”,这能执的心乃名言量,非即错误,须进而加“是实”的条件,这能执的心乃成错误,也就是微细实执。不过一般未获中观正见的常人的心知里常常有“是我”(仅觉“是我”的心)和“我实”(执“我实有”的心)的两种成份任运相杂而不易分开吧了。</P><P>虽然这样,但在自续等以下的眼光中,此宗所说“无自性的假名”,实无异于龟毛兔角,因为此宗主张虽在名言中也不应该寻求自性。所以自续师等对于此宗常作如是说:“你们这样主张,恰好成了断灭见;因为果如你们所说,那世间上将会什么都没有了呀!”</P><P>但是,事实并不如自续师们所说,而是这样的:如果谁能彻见此宗建立诸法的道理,谁就能见到:此宗的主张不但不是断见,而且唯有此宗所明之义才是真能“双破二边”的特法。此宗的特点是:“自性无,非决定无;名言有,乃决定有。”这是说:胜义中没有自性,并不丝毫等于没有世俗法;但凡是“有”的世俗法就必然都无自性。再说:没有“自性”和没有“法”,有“法”和有“自性”是根本不同的。怎样不同呢?就是:法可以有,但一定是无自性的有,无自性的有,就是名言有;唯名言有,才可以真正说得上是有,所以“名言有即无自性,有自性即非名言有。”余宗不解此,以为必有自性才可说有,故视此宗“无自性的假名有”为断见。实在说,在这种无“自性”非即无“法”的名言有中,一切世、出世、杂染、清净、生死、解脱和色、心等法,是决定能够建立的,也唯有这样的建立,才是真正的有!</P><P>这样说来,我们虽然可以明白这用即名言的无自性理能遣“常边”、用即无性的名言有理能遣“断边”的所谓“缘起故空、空故缘起”是此宗不共任何宗派的特法,但我们如果对于这两种差别并未清楚地划分开来,就是一、自续派以为:“仅求名言自性”并不就是观察胜义,“必于名言有所得之外更进一步地寻求不待名言而有的自相”才是观察胜义,又以为:“所求得的名言自性”并不是所破,“必舍名言自性而寻得的胜义自性”才是所破。二、应成派说:“凡涉寻求”(即使是寻求待于名言的自性),就是观察胜义;“凡由寻求有所得的”(即使所得仅为待于名言才能存在的自性),就是所破。如果不知道这种差别,那我们对于自续、应成两宗的微细的不同点,是仍然不可能分辨出来的。 </P><P>现在说应成派主张的所知障;</P><P>一、人、法两种俱生我执都是烦恼障,唯有烦恼障遗下来的习气及其果法才是所知障。——由烦恼障遗留的余习,纵有足生烦恼的可贪等境缘跟它会遇,但它也不可能引生烦恼,因为它并不是如唯识宗所说“亲办法体”的种子呀。由这样的习气所引的果法,即是错乱地显现起来的能取、所取二种似乎实有的谛实现相;把这谛实现相也称为“所知障”,是因为它那谛实相是错乱的,是违于诸法无自性的真理的,是有着欺诳性而令愚者不可能正知诸法的如幻性的。二、这样,因所知障的粗、细成份不同的关系,或分三品:八、九、十地断之。或分四品:八、九、十地及十地后心断之。——必从八地起才断的原因:所知障是烦恼障的余习,如果烦恼障没有断尽而能断所知障,绝无是处!我们的身心好像个瓶子似的,烦恼犹如瓶所盛的酒,烦恼的余习就像酒的气分;这样,岂能不尽倾瓶中酒就能涤除那酒的气分么!因此,必须在七地后心断烦恼障已,八地为始,才能断它的余习。</P><P>复次:自续、唯识等主张执“独立实有我”的我执是微细我执。应成派只同意为我执,而不承认是微细我执。而且,应成派认为:自续师们所说的那种我执的俱生部份,也是分别的。理由是:如《善说藏论》说:自主、实有的我,乃是外道们所计内身离蕴的别物。执“独立实有我”的执情,必待宗派思想为之启发,或者是自运思惟作种种推论,才会发生。除这特别的执情外,一般人无始以来的俱生的感觉,只是微微地觉得:这五蕴(身心)上似乎有点能支配这五蕴的力量,并不一定感觉硬是有个离开五蕴的实物,正如稍具支配作用的商人即名商主一样。所以,在常人的日常生活中,仅不知不觉地觉得:“蕴”是依待于“我”的被支配者,而“我”是依待于“蕴”的支配者。这所觉的“ 我”,是即以“蕴”为自性而还支配着“蕴”的;而“我即以蕴为自性”这点,自然也不是一般常人所强烈地、明确地肯定的。一般常人这种俱生的,任运的感觉上的“我”,原本是名言中可以有的;对于这“我”仅觉为有的那个心(名言量)也不就是错误的,错误在另一觉其为实有的心,这心才是真正的、微细的俱生执。</P><P>&nbs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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