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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萨仁波切的事师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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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 11: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吴玉绿江 于 2012-3-3 12:31 编辑

這位大菩薩是與我們相反的,上自在法座上說法的有聲望的上師,中者與自己同等地位共處的老師,下至僅僅從之聽聞一偈正法以上的所有上師,全都對之恆常不離真佛金剛持想而如理地依止。為長淨信略舉其中一二,這位大德有一位聞過法的蒙古上師叫白丹桑波須巴,下半生時受持捨事離戲禁行而居止不定,不熟悉他的人衹知道有個穿蒙古氈鞋者。一次他到康薩喇嘛這裡來,剛好碰到正在放朵馬,喇嘛的侄兒沃色卻甲一下子沒讓覲見。朵馬快完的時候,侄兒請示說來了一位穿毛氈鞋的求見。喇嘛說:“好像是金剛持駕到了。”說完放下還沒念完的朵馬儀軌,光着脚走到外面,放下披單來請求加持,極其恭敬地迎至住處。那上師已被灰土泥巴打髒了的毛氈鞋也不脫就毫不在意地上到喇嘛那散發着戒香的座上,很自在地坐在那裡說:“這次我來是看看能否傳個這樣的法。”喇嘛就親自以無比的恭敬作了供養,師徒倆歡喜地進行了詳細的交談,約有一壺茶的工夫。這一情況把身邊的侄兒等人弄得莫名其妙陷入了疑網。一會兒上師說:“該走了。”說完就從座上站了起來,给了一條黃色的上好南祖哈達和一個銀白色布包。這一舉動來得突然無暇細看,因此喇嘛也來不及穿鞋,放下披單光著腳極大恭敬地弓著腰隨後送駕。當時大多數人都是將康薩喇嘛的足蓮置於頭頂,從他接受妙法甘露,所以一路上聚集的一大堆人都合掌極其恭敬而驚奇地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有的趕緊頂禮。其餘多數人都說:“至尊救護康薩仁波切對一位穿蒙古氈鞋的人,把披單都放下來躹著躬送駕,那位蒙古人好像不是一般人。”對此事議論了好幾天。真正了解其中要義的正士們,衹要聽說到這種情況,內心就會對這位大德(指康薩喇嘛)生起極大的恭敬與淨信。就這樣,此依怙尊自己如何之所行為,對所化機也就作那樣的教誡。並且不但是在講開示之後與講課當中不時盡量地作諸如此類的教誡,就是對那些經常來求見的,也是這樣地教誡。
有時又這樣教導云:“從自己開始連像驢腦袋那樣的‘嘎’字都不會寫(注:藏文第一個字母‘嘎’字寫得不好時有點像驢頭)時教學基本字母等文化起,直至最後能夠稍為通達佛經義理,那些以諸善巧方便由正理路引導自己趣入正道的老師,暫且不說對他們心生佛想,就連少許憶念恩德的恭敬在心裡也不生起的情況下,老師的言行稍有不順己意就耿耿於懷,打開評論老師對錯的話匣子盡情非議,也見到聽到有對自己的功德大加宣揚的。這些人無論怎樣努力作聞思修,在其相續別說新生教證功德,就連原有的一點點功德也必定無疑會像清晨的星星一樣地漸漸消失,同時毫無例外地這輩子就將遭受不樂意的異熟果報,後世則將永久性地住在地獄當中。所以想要自愛者,對這一道理應當詳加觀察,是極為重要的。”由於這樣種種慈悲教誡之故,與會的所化當中有對自己的老師先前衹作凡俗庸常之想而曾妄加評論過的,雖然心裡不太情願,也都勇敢地挑起懺悔的擔子。

 楼主| 发表于 2012-3-3 11:41 | 显示全部楼层

康萨喇嘛行传--大力维护闻听善规

本帖最后由 吴玉绿江 于 2012-3-3 11:57 编辑

在陳設深廣妙法甘露的所有大宴會中,都是要求所化以如法的清淨行儀而作聽聞,絕對不允許隨隨便便。這類軼事見聞雖多,這裡無法一一列舉,為長淨信略述一二。藏歷十六勝生的木豬年(1935),一個札納徐吉聰日家族請這位大德傳授《工布道次》的詳細引導,喇嘛應請來到羙如寺大經堂裡。由於喇嘛的三密行持極其令人仰慕向往之故,趕來希望同享韻音甘露的人非常多,特別是三大寺和上下密院的格西與普通學僧等,共有數千希求解脫的所化,猶如白鵝群集蓮沼聚在經堂前面的石板上。美如寺的一些執事在大經堂裡安排了一下座位次第,前排是堪仲東波瓦、內烏夏和協蘇等僧俗諸大官員,後一排是身著三衣威儀端嚴的僧眾,當中夾雜了不少俗人坐在一起等等,產生諸多不如法式的作法。
  第二天正式傳法,傑喇嘛仁波切駕臨經堂,足輪昇上法座,頂有隨順髻相而百觀不厭的面龐出現在大眾的面前。喇嘛仔細打量了一下會場,霞佩甘珠爾仁波切等諸大士夫,以及一些有名望的大善知識也坐在後排等許多不如法的現象映入了眼簾,“這樣太不應該!”這么一想,臉色都變了。供獻曼茶之後,喇嘛用手撓著腦門說:“由於前些日子有信眾勸請一定要作一次《菩提道次》的講傳,態度很堅持。某人心想這樣或许能稍有益于大寶聖教,所以原打算今天供養给大家。不過仔細觀察現在的會場情况,却無法供養大家道次的講傳。那麼就以這一道次的誦傳來供養大家,姑且作為代替吧。”與會大眾的心情一下子涼了,懊惱地想:“哎呀,大概是因為我們不合法器要求,要麼是沒有福報分享這一法味吧!”
  以霞佩甘珠爾仁波切為首的一些大善知識緊接著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五體投地行大禮拜,請求無論如何要慈悲依照原本所答應的而作講傳。這時心中作意長久以來所發之願,告大眾說:“現在就算可以有如甘珠爾仁波切所說那樣的願望,但是無論如何,這顯然是要我去作過去印藏諸大士夫任何時候都無先例的事情,這不成!此話怎講?往昔如來大師無論宣說何一法蘊之時,三千世界、娑婆世界主大梵天王與帝釋、轉輪勝王等一切世間盡集,然而他們也沒有傲慢地排坐在三頂法衣所莊嚴的僧眾前面。我們應當隨學大師的傳記取而修習,這回經堂裏的這種座次排法不行。”
  霞佩仁波切等大善知識們流著眼淚再次殷重地作了請求,喇嘛又撓著頭說:“現在甘珠爾仁波切再三面命豈敢有違!盡管如此,如上所說的,以這種方式極不合適。怎麼辦呢?必須諸大士夫和大善知識坐在上首,其次是僧眾與權貴僧人,按照戒臘上下次第而坐,最後是在家居士。法席上一定要與佛法相合,而不可以世間地位傲然自居。”這樣盡量地對大眾作了寬心應理的教導之後說:“那麼今天就此作為代替講法,明天開始可以正式傳法。”說完就起座回住處去了。在會的僧俗頓時歡喜踴躍無量地各將座墊全都搬出殿外,依喇嘛的教誡重新安排座次。這位大德就是這樣,對於劣法流弊及相類者,從來不留情面,也不裝模作樣,而是盡力地用直接批評等各種方法進行制止。不像有些八風所染的大喇嘛,雖然心裡火冒三丈,大眾面前仍然強作笑顏,回到家裡則先行算計利養價值,心胸極其狹隘,唯偏墮於親愛黨類而度一生,這位大德是與他們絕然不相雷同的。此大菩薩在傳授任何深廣正法之時,固然我們這些被無明障蓋覆心的人是無法親眼看見,但我想一定會有無量護持愛樂善法的天人神靈,獻上遍塞虛空的百千萬種供品雲海,合掌於頂而同享受正法之喜宴。
 楼主| 发表于 2012-3-3 12:03 | 显示全部楼层

康萨喇嘛行传--真实的少欲知足

這位大菩薩久遠以來就已視諸妙欲如同毒草,所以這一輩子也是完全放捨了名聞利養、高位名爵、房產土地、錢財受用,及為今生後世積斂資財等事,行持覺窩嘎當巴的清淨行傳,其中極堪稀奇的軼事比比皆是,縱然妙筆能夠生輝,也無法完全記述。但現在有必要逐次略舉少分,以為後輩所化淨信之本與楷範。以前雙運成就者的轉輪王遍主達樸瓦白瑪班雜吉祥賢為作一書名《本生祈禱青蓮花鬘》,書中敘述這位大菩薩往昔依次受生為能仁面前的阿羅漢美音賢者,毗達國的大法王光明鎧,嘎巴瓦小國的德軍,天子法喜的大臣達磨,聖域的大智成就者澤達日,大譯師嘎瓦白澤,至尊瑪爾巴的親傳弟子鄂·法身金剛,掌持具德薩迦聖教的鄉敦滾曲白,至尊大宗喀巴家族(估計指格魯派)的第三頂寶冠法吉祥等眾多印藏大善巧成就師之情況。書成之後,與曼茶及三所依一齊呈上喇嘛本人,詳細看過以後,將書置頂求加持已,用經布包好封存起來不給其他任何人知道。這在喇嘛在世時,連書皮也沒人見到過,衹有後來喇嘛自己圓寂之後,弟子們才刻成木版刊行以餉信眾。如此希有之偉行,正如《菩薩寶鬘論》(阿底峽造)裡所說:“自德当藏隐,他德应称扬。”一心效行覺窩嘎當巴的清淨禁行,而將一切功德猶如瓶中燈火嚴密護藏。不像吾輩煩惱縛心之流,以宣揚古德的事跡以為抬高自己現世的名利,更可笑者還有的人本身絲毫不染勝妙德塵,卻大言不慚地說:“我和那些大德相仿,某某上師就是我的前世,此是此之幻化遊戲。”如此等等宣說上人法之大妄語,正所謂“偷雞不著蝕把米”,在諸智者面前,衹能給自己丟醜。不然當今能知過去某某生中自己是誰的神通自在智者,也就大有人在了。
  由於此大菩薩是已斷捨一切利養地位與房產莊園等的緣故,正如在烈焰大光明中黑暗是不可能存在的一樣,諸如此類的心行是永遠不會在其心境當中出現的。現舉一例,在藏歷十六勝生的為鼠年(1936)最高政府官邸(即布達拉宮)吉祥桑意殿的能依所依進行維修,工程即將結束時,攝政王熱振仁波切把喇嘛請到希德別墅說:“現在勞駕您老和儀仗班子一同過來為桑意殿的能所依進行開光,順帶為那裡的四眾弟子作一次色席(不知何義,可能是結緣灌頂之類的別名),施以法恩而攝受之。”於是奉敕駕臨桑意殿,依大威德怖畏金剛進行開光,加正結行皆善作之令成利益,加持一切能依所依成就大智遊戲不可殂壞動移。特別又作了色席,以正法蜜滿足當地所有上下僧俗心意之蜂。然後足輪又轉至拉薩,到了希德別墅裡,攝政仁波切對喇嘛大加褒揚說:“以今天為桑意殿的能所依主持開光儀式一事,可見仁波切發心極為殊勝,對教法與眾生都作了極大的利益,非常感謝。現在三大寺的活佛大多數都是仁波切的弟子,但是在政府裡參加活動的時候卻往往出現位子顛倒的情況,所以現在我有個想法,不但要給仁波切供一職位,而且還要供養一片屬於丈室的莊園。”這位大菩薩馬上當胸綻開掌蓮,如是陳白說:“承蒙這樣的關照感激無量!但是我記得小時候不自主地被定為靈童候選人以後,沒辦法衹好騎大馬到哲蚌寺來。出發前士兵們一齊擊鼓吹號,那馬耳朵突然豎了起來,作即將嘶鳴之勢,我登時吓得百脈蜷縮,腳連馬蹬都快踏不住了,現在又要我去接受這個位子。再說我已幼年出家了,在這晚年之際,請慈悲不要讓我去做個農民。”攝政仁波切驚訝地盯著喇嘛的面龐看了好一會,這時肯定在想:“這位仁波切定是當今坐大法座的諸大喇嘛們無法匹儔的士夫牛王,而乘願在三有中自在遊戲者也!”為什麼呢?且看當時安坐大法座上的大喇嘛中,大有為了尋求住房財產等,而奔忙於現世豪貴,對已有的名利地位和房子土地莊園等不知滿足,還在努力追求利養者,這種情況,攝政勝王的心裡是十分清楚的。
  又此大菩薩從來就這樣教誡弟子:“如果連對自己都沒有一點把握的話,則其他眾多死人活人希望對今後世請求歸依回向,千萬不要裝出肯定能讓他投生作人的樣子。實在推辭不掉必須接受一點物品的話,也不要浪用,應當把它用於修善。”而自己也是這樣去做,視諸信施與薦亡資財如同毒藥,無論何時何地都遠遠地捨離。具體來說,每次施完無邊深廣的顯密法席美宴之後,雖然有些大富施主希望隨欲供養比禪定化現還要豐富的廣大財物,但是除了施主為了酬謝無邊剎海的三所依,而須要象徵性地接受少許之外,來聞法者不論勝劣,別說供養財物,連僅僅接受一條哈達的作法,也是從來沒有過的。偶爾有個別所化在回向時供獻曼茶之後,在哈達時夾著銀錢一同扔到身邊來的時候,衹要一看見,馬上就會板起臉來嚴厲呵斥當場制止,這是眾人親眼現見的。平時在住處等地看見大富居士們擺滿的供物之類,亦如猛獸面前堆放的青草,心中絲毫沒有貪戀,而心一向厭捨背離。實在必須接受的,也決不浪用於無義之事,總是很珍視地每年到甘丹寺尊勝洲,在文殊怙主上師大宗喀巴的肉身靈塔面前,供獻五欲千供一次,然後將剩下的所有財物用於拉薩大願法會期間的供僧,主要效行噶當派大善知識博朵瓦的清淨懿行。平時不要說土木工程,就連興建三所依等事業,也是從來不作的,示現這樣極其希有的高風亮節。
  又有一次,這位大德應最高政府的祈請,要到德輪法部寺去傳婆伽梵吉祥時輪大灌頂。啟駕上路後將要到達江孜的前一晚上,與法部寺的堪布強巴確桑的迎接隊伍相遇,呈給喇嘛一份次日去法部寺時,極為氣派的馬隊名單。喇嘛語氣堅決地說:“某人對這樣的鋪張派頭早已沒有興趣,絕對不要。”但是對方再三堅持地請求允許,喇嘛說:“那好,隨你們怎麼搞八風戲論,我將百般阻撓而作相反之事。”雖然說了很多教敕依然不聽。快到法部寺的時候,當地的所有僧俗百姓,馬隊迎接、酒席迎接,道路兩旁站滿了手拿各種供品的僧人隊列,煨起的香煙彌漫天空大地,各各隊列皆吹螺奏樂,所有聚集的人都恭敬合掌當胸而立,以無上的承事現前供養,希望一睹怙主莊嚴的面輪。
  這時喇嘛對旁邊的侄兒說:“現在我要背離這些世間八法。”說完就故意讓鼻涕淌到下巴來,馬的籠頭也不牽任其自由亂走,最後剛一下馬,就故意在馬蹬旁邊拉起了大便,弄得侄兒等眾侍從全都極其尷尬地站在那兒。這種作法,雖然普通有情無法想得通,然而這與往昔噶當派美名遠揚的大善知識奔公甲之懿行,除其場面大小不同之外,行為方式是毫無半點勝劣差別的。這種自在踐踏世間八法的行為,除了已獲極高的地道證德之大菩薩,一般人是不會有的。因為我們流轉生死而不覺悟的最大障礙,即是對於現世的貪戀妄想分別,如能棄捨則於成佛定不遙遠矣!但是對於現在某些自詡為內法佛徒,以種種方式竟相愛著八法戲論,雖然為其廣開正法講說之門,卻如所說的,“黨類貪瞋興鬥諍,商賈營利放貸等,如是矝為持教人,如法行持反謗棄。”及“當今多數勝劣人,看待聖教之衰敗,不如針斷更可惜,多說打碎腮幫骨。”還是暫且閉嘴利益為大,因此除了上面略舉之一二過失之外,下面將不再提及。
  此大菩薩就是這樣,今生一輩子都是行持覺窩嘎當巴的傳統,少欲知足,連住房也是向人借用,要麼就給人支付房租,沒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住處。別說有什麼佛堂和管家了,就連侍從與財物,無論何時何地來的,內心亦從來不存在念頭想是“這就是我的僕人,就是我的財產”等我所執。對於房間裡有沒有收拾整理,也是從不關心;平等對待一切高下人士,從來不分這是不是施主親戚,不墮愛憎之黨類。對平時來住處拜見的人們,總是直接進行教導各種對治斷除的方便,或者進行鼓勵,從不裝腔作勢。如果是發心弘持聖教的正士與大善知識們來見,稍作聚談之後,就會專注一心地作些開示,最後教導要如何心緣文殊怙主第二佛陀的大寶聖教,以大心力通過智尊賢三之品德,與講辯著三之事業,而擔荷起住持大寶聖教的重任。
 楼主| 发表于 2012-3-3 12:12 | 显示全部楼层

康萨仁波切行传--与帕邦喀大师的师徒深情

本帖最后由 吴玉绿江 于 2012-3-3 12:29 编辑

在遍主輪圍怙主,因事稱名至尊帕繃喀具德嘿汝嘎大樂藏吉祥賢的面前,聽受了《入菩薩行論》頌釋的修驗詳盡廣大引導,及甘丹耳傳教授次第等,以無量深廣法要充滿自心相續。在大善知識遍主甘珠爾大師羅桑敦丹吉祥賢面前,聽受了若覺那塘版甘珠爾的誦傳,其中包含《毗奈耶》十三函,《般若》類二十一函,《寶積》與《華嚴》各六函,經集三十函,《涅槃》兩函,上下密續合計二十一函,新增補版與目錄各一函,總計有百零一函,所有傳承的誦傳全部得到。另外至尊三父子文集為代表的大多誦傳,皆是從這位大善知識如瓶瀉水般地獲得的。
(康公)在鐵陰蛇年(1941)的春節,先是咽喉有些感冒,到後來兩腳有些浮腫等水大不調之較重疾病。盡管如此,行動與心情狀態如常無異。喇嘛獨吉強帕邦喀吉祥賢駕臨山南地區途中,來到拉露嘎彩(寺名),此大菩薩前往拜謁,二位大士見面,猶如往昔覺窩父子相會一般,互相顯現清淨之相,以不可思議的恭敬心而作了長時的商談。這表明,這兩位大德衹是在我們這些所化面前顯現各別,而在淨智之中,其心意是和合不分而成一味的。又有一次,當時有些求見者還從門縫裡看到這位大菩薩頂禮於傑喇嘛大金剛持的足蓮之下,不可思議地流著眼淚。這或許是此師徒二人同欲在這一年而往空行淨土去吧,此事很難斷定。
有時身體似乎安然無恙,但這顯然是由於心已作意往生他界之故,心性本來愛樂少事少惱,這時則正好得以安泰悠閑而住。與此時間相差不遠的(一九四一年)六月初一日,至尊帕邦喀圓寂,由於考慮到喇嘛的身體狀況,將消息保密未如實匯報,法會沒有舉辦。但後來侍者侄兒將情況作了陳白,師曰:“現在黃教的法日沈淪了!”說完淚如泉湧。過了一會兒說:“如云,‘從樂趣於樂,有心誰懈怠’,現在懮傷無益,應當努力滿師心願。”即命作廣大滿願供養回向法會。
雖然這位大菩薩絕不可能有痛苦受,而對世人示現病相,腳腫越來越嚴重,侍者們心中不忍廣作方便治療。這時大多數僧俗信眾心裡都在想:“在無上救護大金剛持(這裡指帕邦喀大師)才圓寂的時候,此大菩薩以示現病情加重,這下我們雪域佛教大寶可如何是好?”陷入無比的懮傷。
為欲現行於淨剎土與諸如來眾會聚集共住,起不思議希有秘密莊嚴幻網遊戲遍滿虛空之故,猶如小兒返家喜形於色地,於公元1941年,藏歷十六勝生的鐵陰蛇年的九月初八日,示現粗分色身寶篋收入法界大樂之中。
  遵照怙主本人先前的囑咐,立刻派出一位侍者,攜帶那份呈給依怙攝政仁波切的報告,向孜雪依怙飛報情況。侍者飛快地將兩份報告呈至了攝政仁波切手裡,詳細匯報了此大菩薩示現涅槃的前前後後。攝政仁波切無比懮傷地翻開報告仔細看了一遍,然後將之置於頭頂求加持已,說:“現在衹剩下我們這堆人了!”這話顯然是在說,遍主輪之怙主至尊帕邦喀吉祥賢剛剛在這一年的六月初一示現色身莊嚴融入法界,現在此大菩薩又現涅槃之相故,實在太過令人傷心啊!
发表于 2012-3-3 12:36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老有些人到处散布消息,声称康萨活佛不是帕活佛的弟子云云,此文正好来的及时。
发表于 2012-3-3 13:18 | 显示全部楼层
极其随喜师兄公布 至尊康萨金刚持传记!

顺便问一下,这些康公传记文字是谁翻译的,有完整版本么?
 楼主| 发表于 2012-3-3 13:24 | 显示全部楼层
敏公入藏的弟子翻译的.藏文版缺页,故而暂不公开印刷.略传后记: 此《部壇大海之遍主至尊上師康薩獨吉強欽波的傳記》,是由於未見雪域之中有人記錄成文,及為後世所化長養信心之故,特別僅僅簡略宣說如此的大菩薩之身語意行傳記,也等同稱揚贊頌一切佛子,由此力故,能於阿僧祇劫極難到達的佛地,也將樂速通行,如是等一切有寂功德皆能自然而至,能令三門劬勞有果有義而不唐捐。見此利益之後,且不單單停留在心願而已,更加戮力編集成文。這主要是以喇嘛本人的侄兒哲坡章德蘇•奥色卻甲的口頭講述為基礎,加上自己本人記憶之中所有的,及其他上師的語生弟子的可靠傳聞作為補充,而寫下了這篇傳記。一次黃教的日輪瓊波仁波切•羅桑敦玉蒞臨寒舍,為了聖教著想故,才一見面就獻上哈達及大量銀錢,敦促一定要將傳記編寫圓滿。在此等眾多因緣之下,由住在色麥擦瓦山包上的,至尊喇嘛大金剛持的下劣弟子,假名甲丹阿旺降措者,隨時抽空手書而成,圓滿時在公元1984年,藏歷十六勝生木鼠年十月廿五日,地點為拉薩幻顯神殿(即大昭寺)廂房宿舍“榆樹齋”。願此善根皆成一切眾生能得大善知識攝受之因!
发表于 2012-3-3 13:26 | 显示全部楼层
至诚顶礼至尊 康萨仁波切!
盼望仁波切传记早日问世!
发表于 2012-3-3 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顶礼康萨老喇嘛
祈求祖师加持,今生能如实证悟全圆道次第
发表于 2012-3-3 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了了 于 2012-3-3 16:45 编辑

格列仁波切根据端布仁波切口述, 描写了当日帕公传康公'入行论'的情節:

"He told me how Kangsar Rimpoche received the teachings on the Bodhisattvacharyavatara from Pabongka.
Ribur Rimpoche even knew the date.

Pabongka was very unusual. He lived in Tashi Choling, right on the mountain side behind Sera
monastery near Lhasa. So many people came to see him every day. You would have no idea who would
come in. He had a system that both, Kyabje Ling Rimpoche and Kyabje Trijang Rimpoche followed. By
8.30 in the morning he had completed his daily practice and even had breakfast. So he was sitting in his
room and if anybody wanted to see him, they would let them in. They would sit for a while and go and so
it went all day. There was no schedule of appointments. That was the old system. Pabongka labrang had
so many visitors every day. There must have been someone watching out for who was coming.

One day that watcher announced to Pabongka, ‘Kangsar Rimpoche is coming.’ He was another well
known lama, a very well disciplined guy. Pabongka was very famous and so was Kangsar Rimpoche. He
was a very important, high incarnate lama, but he lived just an ordinary poor monk. He had one horse and
went around on that. He had just one attendant, who was holding the horse. So the watcher in Tashi
Choling saw him coming from the distance. They probably had binoculars or something. Anyway, he
told Pabongka that he was coming. Pabongka said, ‘Oh, Kangsar Rimpoche is coming. Pack up all those
gifts and clear the place up.’

Then Kangsar Rimpoche came in, carrying that one little book across the shoulder and asked
Pabongka, ‘This is the Bodhisattvacharyavatara. I never received the commentary teaching on this.
Would you give me this today?’ Pabongka said, ‘Oh yes, by all means.’ Kangsar Rimpoche looked at
Pabongka’s attendants and said to them, ‘Now people, you please leave. Bring the tea pot in and I will
serve the tea for Rimpoche.’ So he made the tea on a little stove they brought in. Kangsar Rimpoche then
asked them to leave and got up and locked the door. Then he served tea to Pabongka Rimpoche.
Pabongka started reading through the text and whenever there were some questions they talked about it
and in that way the whole commentary teaching was done in one day. "


 楼主| 发表于 2012-3-3 17:36 | 显示全部楼层
了了 发表于 2012-3-3 16:40
格列仁波切根据端布仁波切口述, 描写了当日帕公传康公'入行论'的情節:

"He told me how Kangsar Rimpoch ...

惊叹!竟有英文佐证.希望能找到英文全版的康公传记,传过来,好把藏文缺失部分补齐
 楼主| 发表于 2012-3-3 17:41 | 显示全部楼层
康公的上师较多,对每一位上师都尊为金刚持.如前帖<康公事师法>所述.本帖主要是看到了康萨月轮,对帕公有法日之赞,可佐证帕公的高洁大行,众所钦仰.
发表于 2012-3-3 18:29 | 显示全部楼层
吴玉绿江 发表于 2012-3-3 17:36
惊叹!竟有英文佐证.希望能找到英文全版的康公传记,传过来,好把藏文缺失部分补齐

康公传记有沒有英文版我不知道, 不过如果帕公英文传记也没有的话, 我估计有的可能性比较低...

上面一段文字, 是从格列仁波切的一个讲解中抄出來的, 仁波切谈到了某些事, 就引用了端布仁波切这个口述。文字比较多不好翻, 不过口述提到当帕公一知康公要來,便吩咐侍者马上打掃房间; 康公听帕公口传讲解时, 为帕公煑茶的这些細節中, 可见大师之间的互相尊重。
发表于 2012-3-3 19:0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东噶仁波切所编著《藏学大辞典》康萨仁波切词条文末提到,礽布仁波切著有传记,是否即此?
发表于 2012-3-3 19:53 | 显示全部楼层
"He(Ribur Rinpoche) told me how Kangsar Rimpoche received the teachings on the Bodhisattvacharyavatara from Pabongka. Ribur Rimpoche even knew the date."

'端布仁波切告訴我康萨仁波切如何从帕公处得到入行论的教授, 他甚至连日子也记得'

端布仁波切有沒有写有传记, 格列仁波切沒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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