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典时,活佛找古方,好像是一种已经没有人生产的古方,活佛自己掏钱亲自买药材,让印度哪里的药厂专门为他做了一批,其间出错了,浪费了很多钱,第2批才成功,然后邮寄香港给弟子,吩咐基金会会长买黑布包装(据说传统上用黑布包药丸是为了说明‘此丸非口服用途’),绑绳子,分发弟子,让带脖子上,每天多次嗅它的味道。 后来,北京朋友给我一黑布、有绳子的药粉,叫‘九味防瘟散’,是名医措如才郎大师根据古方为了非典重新生产的,北京藏医院卖20元1颗左右,还到处送人,譬如西藏学校、医疗人员等等。又后来,我让活佛看了,活佛说“才20元?!措如才郎大师做的?早知道我不必亏大了自己做!”,活佛的方和措如才郎做的,是同一个方(九味Nagpo Gojor),分别只是活佛的丸子形式,而措如才郎的粉末形式,而且各有自己的一点改良,还有活佛版用好药材,成本超级高,无法普及;措如版看价格应该是改良普及版。 根据活佛,如果没有新的,每丸也可以比较长期用(平时密封包好别让气味散发)。根据藏医院说明书,则说久了必须更换一下保持药效云云。 我记得,当时对西藏医生的责任感很感动。他们没有政府要求,没有其他催促,遇到大事,措如才郎大师自动自觉研究生产适用的古方,活佛则自己掏腰包做药(我唯一一次听到他自己做药,理由是外面没有卖的,没有生产),到处流通,这都是他们的个人行为(活佛做完我才知道的!)。 措如版,我觉得北京藏医院大概长期售卖,现在也能买到。 活佛版,昨天找了道场库存,找到27颗。
这和上面那楼我的香囊里面的药丸是同一批,只是绳子颜色不同而已,因为是先后分了两次包的。 让大家看看。西藏医生这种匹夫有责的道德、责任感,还有传统的老师父对徒弟的那种关心、亲情,令我很感动。如果从成本投入和结果来说,因为活佛当时不知道别的地方有做,而且用了很好的药材,又是小量制作,中间又出过一次错误导致浪费了,最后每颗的成本不菲。考虑到后来内地、印度西藏圈子里很多藏医院、藏药厂都有大量生产,价钱不高,活佛这批后来看可能显得做的不精明。可是,如果从爱心的角度来看,它们是我和很多得到的香港徒弟心目中真正的‘宝丸’。。。比什么护身符都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