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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竹活佛的其中一些师父,陆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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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9 14: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根本上师赤江活佛(1900-1981)






赤江大師是一代宗師柏绷喀大師之心子、顯密佛法衆多主要傳承持有者、法王宗座的师父。在過去生中,大師曾三次任甘丹赤巴掌座法王之位。
 楼主| 发表于 2005-12-9 14:30 | 显示全部楼层






鈴仁寶哲,第97任甘丹赤巴,曾任宗座法王的师父职务,1903-1983



采自《浪丐心泪》)
在入寺第二年,柏繃喀大師的高足赤江仁寶哲(Trijang Rinpoche)在色拉寺額巴院傳菩提道次第教法,又給予灌頂,我便與大師結下了師徒之緣。此後的二十多年中,我曾多次在西藏及印度接受大師的菩提道次第開示,又隨大師受怖畏金剛及金剛瑜伽母灌頂等。自一九七一年起,大師成為了我心中的根本上師。大師在一九八一年圓寂於印度,其轉世現在剛成年。
赤江仁寶哲是第十四世宗座喇嘛的副經師,與任宗座的正經師之鈴仁寶哲(Ling Rinpoche)同為柏繃喀大師之徒弟。從鈴仁寶哲及宗座喇嘛處,我也受過不少教法,這些多為多人同時受法的場面,並非師徒單對單的私下教授。我的《菩提道次第廣論》傳承,便正是源出鈴仁寶哲。鈴仁寶哲後來圓寂於印度,其轉世現在也在印度。


采自《本尊海会》
衲在1968年時,幾乎身無分文,但卻很想得到妙音母的傳承。衲帶了一個印度盧比及一條很差的哈達向恩師鈴仁寶哲(Kyabje Ling Rinpoche,1903-1983)求法,師父很慈悲地為衲一個人單獨傳予灌頂及傳承。鈴仁寶哲是宗座的佛法老師,且又是我們格律派第九十七代甘丹座主。能夠依大師而得受此傳承,是衲的榮幸。

 楼主| 发表于 2005-12-9 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色拉寺昧院老方丈堪薩仁寶哲阿旺提秋

堪薩仁寶哲生于二十年代川北地區,年八歲時自愿發心出家,在地區寺院學習佛法,三年后赴拉薩色拉寺昧院進修,后考取頂級格西(博士)學位,更因其學識而曾被委任為甘丹赤巴法王代表。在六十年代,法師被委任為YINDU色拉寺昧院方丈,在南印度荒野中建起了現今為1500位僧眾提供佛學教育及住宿之YINDU色拉寺昧院佛教大學。在過去四十年間,除數次掩關修持外,老法師不斷致力于年青僧伽教育,即使退任后仍平均每天授課十四小時。法師座下僧眾弟子過萬,其中不少現今在世界各地弘法度眾,影響甚大。法師于1976年退任。


以下采自《浪丐心泪
没多久后,我在色拉寺时的学兄堪萨仁宝哲(其实他在后来被委任为YINDU色拉寺方丈而退任后,方被尊称为「堪萨仁宝哲」。但为了行文方便,这里便以此贯彻称呼。「堪萨」的意思是「退任方丈」。这位堪萨仁宝哲因后来身份而被以此名号尊称,与在我童年时为我授沙弥戒的师父退任甘丹寺蒋孜院方丈,并非同一人),也从西藏来到了噶伦堡。他的剃度法名是「阿旺提秋」(Ngawang Thekchok),原身份是普通僧人,其生地是嘉绒地区距大藏寺不远的地方,但却非原大藏寺僧人。在色拉寺时,他是比我高班的嘉绒僧堂同学...
堪萨仁宝哲不赞成我入山终老。他对我说:「入山专修固然是住持正法的好修持。但在今天的情况下,我们年青僧人必须自觉地在西藏以外肩负延续佛法的担子。现在拉萨色拉寺的僧伽教育被禁止了,我们必须把三大寺的教育制度在西藏以外重新建立。正法是否能持续下去,就要看我们了!」。仁宝哲的志愿并不符合我的私愿,但我却点头了。我的同意一半基于学弟必须服从僧腊较长的师兄之传统,另一半则因为仁宝哲所说的话的确合理...
这时候,我心念身在西藏以外,原来的依止师及教授师都不在身边,便对堪萨学兄供上了哈达及五个印度卢比,顶礼三拜,求他成为我的依止师及教授师。堪萨仁宝哲欣然答允兼当我的两种师父的责任,高兴地收起了我的五卢比小供养。此后至今的年间,仁宝哲便一直照顾我,师徒关系很亲。我当年所供的五卢比,仁宝哲至今仍收藏着留为纪念...
在加入中观一年级课程后四个月,我也因不适应印度生活及天气而患上了肺痨病。在病发后,我在半年间晚晚失眠,因失去胃口而不能进食,身体不断流汗,后来进入了弥留的状态。营中的僧人这时对我的存活已不存希望了,甚至有好心人在我的房外备妥木柴,随时预备办我的后事。堪萨仁宝哲因为曾力劝我参加毕莎的佛学课程而不顾护法的忠告,此时变得很担心,他认为自己必须对我的病重负上责任...
我在医院中一共渡过了几近三个年头,其间堪萨仁宝哲天天受持大乘八关斋戒,一天只进食一餐少量的食物,以为我的健康祈福。自古以来,徒弟为师长发这样的大愿也不是没有的,但他可是我的老师!我在后来的日子中,每想起师父的恩德,我便不禁泪流满面。后来我常常对自己的徒弟说:「我的性命,是堪萨仁宝哲的大愿及帕里的巴桑冒生命危险所换回来的!」。。。。
 楼主| 发表于 2005-12-9 14:54 | 显示全部楼层






卡钦洛桑素巴大師(Kachen Losang Sopa)







采自《本尊海会5》
衲雖然並無專修准提法,但卻曾依扎什倫布寺方丈卡钦洛桑素巴大師(Kachen Losang Sopa)而得此傳承。恩師當年曾授予衲百位本尊之全部隨許及口傳傳承,准提佛母便是這一百尊中的其中一尊。所以,今天所教的准提法,是從印度釋迦牟尼本師開始,一代一代地傳至扎什倫布寺老方丈手中,再由大師傳予衲的,其中傳承從未中斷過。

采自《浪丐心泪》
在达拉候斯期间,我多次随僧众前往佛陀的生地蓝毗尼(尼泊尔)、成道圣地菩提伽耶(印度中部),初次说法圣地鹿野苑及示寂圣地拘尸罗什。这些至少一年一次的集体朝圣行,同时也是学法的活动,每次都有派中领袖在圣地作开示。我在这些朝圣活动中,多次依根本上师赤江仁宝哲、宗座喇嘛、宗座喇嘛的正教授师铃仁宝哲及札什伦布寺方丈卡钦洛桑索巴(Kachen Lobsang Sopa)受灌顶及传承法要。在这些盛大场面中,往往有数以千计的藏僧聚集受法,很是热闹。
 楼主| 发表于 2005-12-9 14:58 | 显示全部楼层




宋仁寶哲,1905-1984


采自《本尊海会2》
衲的根本上師是金剛持赤江仁寶哲,但若在今天教授的這法門之傳承上來說,衲的傳承恩師乃另兩位上師  ---  宋仁寶哲(Zong Rinpoche,1905-1984)和朗塔仁寶哲。宋仁寶哲是給予衲此法之傳承灌頂的恩師,老師父曾任甘丹寺夏孜院的方丈;而朗塔仁寶哲則授予衲全部口傳。有一種密相馬頭明王各種傳承、法門及各家儀軌的合集,其中包括了這一支傳承及這個儀軌在內。這本合集有兩卷,朗塔仁寶哲曾把這兩卷合集內所有的傳承、法門及各家儀軌全都授予衲。


 楼主| 发表于 2005-12-9 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朗塔仁寶哲



朗塔仁波切介绍:
第一世活佛是第七世DL的参谋喇嘛。
第三世活佛是色拉寺的。他的著作有4卷,乃后来下密院的官方教材。
现在的这世,是第十一世,圣名洛桑图丹吉美南杰,1918年7月10号出生,由第十三世大喇嘛尊者认证,第九世班禅喇嘛当时亦派代表前往其家庭祝贺。四岁时,活佛进入其先世在康区的寺院出家;十岁,到色拉寺就学,其沙弥戒由第十三世大喇嘛尊者亲授,比丘戒由第九世班禅喇嘛亲授。活佛除了得到色拉寺及下密院的全部教育外,亦从帕蹦喀活佛、康萨活佛、拉尊活佛、摄政王达扎活佛、赤江活佛处学得许多常规课程以外的法门,并进行多次长时期的闭关。因此,活佛是派内极少数能进行最复杂并不常作之密法仪式。
活佛是在1950年毕业于色拉寺格西课程的。其后,活佛完成了下密院课程,然后回到自己故乡寺院。
在1958年,活佛去印du朝圣,然后旅居至今。

注:
1。活生生的帕蹦喀活佛的徒弟,现在没有多少个剩下了。
2。康萨活佛 - 能海上师系统的大家都认识啦,不必多说。
3。拉尊活佛 - 也是祈竹活佛师父之一,见活佛自传介绍部分。
4。达扎活佛 - 也是帕蹦喀活佛的主要徒弟之一。
5。赤江活佛 - 祈竹活佛和很多很多其他活佛喇嘛的根本上师。
6。这位朗塔活佛,传授过全部马头明王各种各样的法给祈竹活佛,还有五大鹏金翅鸟金刚手法门等。他有时候去新加坡。
7。在58年前,即1950年,已经毕业为格西的老活佛,现在哪里找?很难得啊!
 楼主| 发表于 2005-12-9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青海的雍增活佛


 楼主| 发表于 2005-12-9 15:19 | 显示全部楼层




萨巴活佛第二世



采自《生死自在》
衲的根本上師是金剛持赤江仁寶哲,但衲的遷識法傳承却來自薩巴仁寶哲。薩巴仁寶哲是公認的淨土再來人。在圓寂前,大師便宣告自己將會去極樂淨土,然後入定五天而示寂。

采自《浪丐心泪》
在寺院中,我除了課程上的師長外,另外也跟第二世薩巴仁寶哲(Gyalrong Sharpa Rinpoche)及立尊仁寶哲(Zhungpa Laptsun Rinpoche)學法。薩巴仁寶哲當時約七十歲,住在嘉絨僧堂佛殿樓上,身材高瘦。在到了拉薩不久後、我第一次見到仁寶哲時,心中便自然地生出很強烈的尊敬心。由於大師也屬嘉絨僧堂,我在日常生活中常常會見到他。大師在開示時,對佛經中的任何一個詞,都可由多個角度詮譯,學問深不可測。在我二十歲時,大師與另外九位長老在嘉絨僧堂內為我及另兩位甘丹寺同鄉授比丘戒。我私下亦曾向大師求學遷識法及白度母法門。但我並不像一些同門般天天走去大師處串門子,只暗中在心面依止尊重他。這位大師在一九五七年佛誕前夕圓寂,死前兩週便預知時至,對其外甥(即我的教師圖丹初藏格西)作了有關自己後事的囑咐,又對這個外甥的未來遭遇給了準確的預言,說:「你不久後將死在獄中。你到時不必驚慌,我自然會來接應!」,又說:「有些人欲往生兜率淨土,我則將到極樂淨土中住,四百五十年後才會再在人間轉生,但我將會有化身繼承我的名位!」。大師以吉祥獅子臥之姿入定五天,然後便安祥地圓寂了。在他圓寂後,我曾協助為他的遺體潔身及參與安排後事。大師生前曾說明不願我們以高僧的塔葬或火葬禮處理他的遺體,更曾在死前交代要把屍身布施予鳥類飽餐,所以我們便遵照他的遺訓進行天葬,另外又依大師身相鑄造了一個銀像作為紀念。大師的預言後來應驗了,圖丹格西果然在六十年代初的政治變動中被囚獄中而死。大師化身的第三世薩巴仁寶哲則在印度出生,成為了我的徒弟,在二零零零年畢業為「格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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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2-9 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格西昂旺達吉長老,1921-1995

采自《浪丐心泪》
以其學問著稱之格西達吉長老(Geshe Ngawang Dhargyay)當時也住在同一鎮中。我趁此良機求長老私下向我教授三大寺「格西」佛學課程中的內容,長老於是便很慈悲地為我天天講課,在四個月的密集教授中對我講解了五大部學科內容(這位師長後來在紐西蘭圓寂,我由澳洲趕赴當地為他辦理後事)。
发表于 2005-12-9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P>"<FONT size=4>我則將到極樂淨土中住,四百五十年後才會再在人間轉生,但我將會有化身繼承我的名位!"</FONT></P><P><FONT size=4>能说说转世中&#39;化身&#39;(第三世萨巴仁波切)和&#39;非化身&#39;(450年后回来转生)的分别吗?常听说大成就者可同时有多个化身(身、口、意、事业),总不明白。</FONT></P>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 01:55 | 显示全部楼层
<P>甘丹堪萨老方丈洛桑占巴(Lobsang Jinpa,意為「善慧布施」)</P>
<P>&nbs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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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4></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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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4>在外公圓寂後,我便常常嚷着要出家,但父母卻因為我是長子而不願我離開他們。當時在馬爾康縣城有一個一百二十歲的老婦,她長年閉關修持,被人視為一位有證量的聖者,能知道許多旁人不能知道的事情,所以受到當地民眾的尊崇。她對我雙親說:「現在老轉世者圓寂了(指外公,即先世祈竹仁寶哲之轉世),但你們家中另有一個年幼的轉世者。這位小轉世者必須入大藏寺出家,否則大藏寺的護法會示現忿力,這個小孩必將墮崖而卒!」。此後,家父與家母走訪多位有神通及證量的大師,所有大師的預言與老婦所說的不謀而合。家父與家母迫於無奈,便只好把我送至堪薩仁寶哲洛桑占巴(Lobsang Jinpa,意為「善慧布施」)大師處剃度。 </FONT>
<P><FONT size=4>堪薩仁寶哲曾任拉薩甘丹寺(格律派之祖庭,公元一四零九年由宗喀巴祖師親建)蔣孜院之方丈,極有名聲。他老人家在一九四五年的僧團結夏安居期間,在大藏寺堪康樓中為我一人特別舉行剃度及授沙彌戒儀式,為我賜出家法名「洛桑登度」(Lobsang Dhondup,意為「善慧義成」)。這時候外公已圓寂一年多了,我時年十歲。 </FONT></P>
<P><FONT size=4>......</FONT></P>
<P><FONT size=4></FONT>&nbsp;</P>
<P><FONT size=4>除了採藥外,有時我也會告假往剃度師堪薩仁寶哲處探望。我記得沿途會行經一個小村,村中常有一頭白色的老豬流連。這頭豬是被人買來放生的。藏族常有把牛、羊及馬放生的習俗,但甚少有把豬放生的例子。即使時至今天,我已經六十多歲,除當年見到的這頭豬外,也真的未聽過有其他人把豬放生的事例!</FONT></P>
<P><BR>&nbs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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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 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立尊活佛(右边)

在寺院中,我除了課程上的師長外,另外也跟第二世薩巴仁寶哲(Gyalrong Sharpa Rinpoche)及立尊仁寶哲(Zhungpa Laptsun Rinpoche)學法。。。。
立尊仁寶哲當年可能約九十歲,在求學時他是薩巴仁寶哲的同班同學。在世俗名位上,他的世系比薩巴仁寶哲高一點。這位大師是第十三世達賴喇嘛探訪漢地及蒙古時的隨身侍從,蒙語十分流利,而且對色拉寺昧院的貢獻很大。在色拉寺期間(一九五七及一九五八兩年),我曾多次往聽大師的開示。當時大師任寺院旁的柏繃喀寺方丈,並不住在色拉寺中,開示也都在該寺中進行。這位大師後來大約在一九六七年圓寂於西藏。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 02:03 | 显示全部楼层
<P>以下不是师父,是恩人</P><P>&nbsp;</P><P><IMG src="http://www.gelu.org/bbs/images/upfile/2006-1/20061212210.jpg"></P><P>&nbsp;</P><P>在一九六零年秋季前後的一天,我在拉薩市一個房子中修供養護法的儀式法事,突然門板傳來「啪!啪!啪!」之打門聲,此時我的心中有一種很難形容的怪感覺。我馬上打開門,向正在行經門前的一位帶女兒的中年女人問:「是妳打門嗎?」,她表示只是剛剛路過而否認打過門,我便與這女人聊了起來。這女人名叫「巴桑」,是來自一個叫「帕里」之邊境小鎮的富戶,我現也忘了她當時為了甚麼事才來到拉薩。她向我布施了一些酥油。酥油本來是藏人日常的必需食品,但當時我已幾近兩年沒吃到它了,我頓時眼睛如見黃金。在她向我頂禮及布施後,我不知從哪來的念頭而直接地向這個陌生女人說:「妳幫助我去印度好嗎?」。早在近兩年前,有大批藏人跑到印度,我當時聽說在印度的人可以繼續做僧人和學佛,所以我對出走印度求學早已興念,也曾與前述那位寧瑪派轉世者友人商量過許多次,但卻從未有過具體的計劃或行動。我這時衝口而出的要求,不單使這陌生人呆在當場,就連我自己至今仍不明一向少話的我當時怎麼如此唐突。在當時火紅的年代中,我和這女人心中都知道得清楚,協助我這位陌生人可能會令她家破人亡。女人呆坐了十分鐘,在這當中我們兩人誰也沒說一句話,然後她打破了沉默低聲地說:「明天來找我吧!」。我當時並估計不到,她的這句話改變了我的一生,也為她後來帶來了極大的苦難(在後來的文革時期,巴桑因為曾協助我出走而遭批鬥,背骨被打斷了)。在那時的時勢氣氛中,一個正常人不可能為另一個陌生人作出她那樣的冒險決定,也不可能提出我所提出的唐突要求!三次的神秘打門聲、我失常的要求及巴桑毅然的決定,顯然又是護法冥冥中的安排(在後來的日子中,每當我在修持退心時,我便會這樣想:「我的命不屬於自己,是護法令巴桑拼了命、受了大苦而換來的,這必定是為了要我好好修持及弘法的目的。如果我對佛教不能作點像樣的貢獻,恩人的苦便白捱了!」。每當這樣想時,我便很自然地含淚收拾心情,重新又投入修持及弘法中)。 <P>在巴桑答應後,我便馬上往訪寧瑪派友人,邀他一同出走,但友人說:「唉!我家人都在這,現在暫時是走不了的!」。在一週後的一天(一九六零年藏曆七月底),我在大清早先去了大昭寺告別佛尊,然後便與巴桑一起離開拉薩。在這以後,我再沒見過這位寧瑪派友人一面。在七十年代文革中,友人被拉到大昭寺前槍決,同時被槍斃的還有另外六個人。我的年紀、背景身份及性格與這個好友很接近。如果當年我沒有出走的話,想來大昭寺前的屍體極可能就是八具了。 <P>由拉薩至帕里,我們一共用了三天坐車前往,途中在後藏札什倫布寺停了一晚,順便也朝禮了該寺及江孜佛塔。 <P>帕里是鄰近印度錫金(但當時錫金是一個獨立的國家)的一個西藏邊境小鎮,鄰近便是亞東鎮,這約有五百戶人家。巴桑的家族是當地的富人,一向以來是著名的卓摩格西仁寶哲的施主,家中也接待過赤江仁寶哲及薩迦派法王薩迦崔仙等大師。在我到達時,帕里是個冰天雪地。巴桑在回家後便開始生病,身體近乎癱瘓。我作為一個受恩者,便在她家中住了三個月,天天為她誦經修法,後來她慢慢便復原了。在藏曆十月廿五宗喀巴紀念日,我到了附近的一間寺院朝禮,順道也應求而為巴桑作祈願及供養。該寺的日常法會當時已中斷兩年。由於當天是宗喀巴紀念日,寺中的老僧一再要求我率眾修誦宗喀巴祖師會供,我心中雖感到危險,但也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我們燃點了三百盞油燈,很認真地舉行了法事。在法事後,當地的地區幹部來寺查問:「你是哪的人?來這幹甚麼?是不是搞宗教崇拜?」,我答說:「我是來泡溫泉療病而已!」。在查問一番後,幹部便放我離開。在寺院附近的村屋中睡至半夜時,我越想越不對勁,便與巴桑的弟弟連夜走路回到帕里鎮。我在凌晨四點到達帕里巴桑府,甫一坐下尚未喝上一杯熱茶,便有軍人上門查問巴桑。他們似乎已猜到我的轉世者身份,而且又收到風聲說我曾在附近寺院主持法會。巴桑堅持說我只是一個老朋友,又力證我已不失所蹤,軍人便只好收隊離開。 <P>由於當地已開始注意上我這個外來者,鎮上居民又開始在紛紛討論我的失蹤(我當時藏痔巴桑家中),我眼見情況不太妙,一週後便動身跨越邊境,行程是要翻過喜瑪拉雅山脈到山對面的印度。 <P>我換上了喬裝用途的衣物,與一位老僧人隨同趕騾的邊境商人上路。在路上,我們不斷聽到別人談及「失蹤的喇嘛」之傳聞。由於局勢不妙,老僧便與一龑騾商先過境了,我則在路上躲了幾天。在幾天後,我穿上了破衣,面部塗上炭灰,帶佩柴刀及繩索喬裝為樵夫上路。在行至第二天,我到達了印度邊境,印方邊境守衛問我:「聽說近日在邊境的另一邊正嚷要尋捕一個有點名氣的喇嘛,這可能就是說你吧?」。在我承認身份後,他們便予以通行。我在長嘆一口氣後,踏上了印度的領土。這時候,我身上只帶一副望遠鏡、一袋加持過的石粉(這種石粉可供修過禁食閉關的行者食用)、一向永不離身的一尊釋迦牟尼佛像及一本沉重的古本︽菩提道次第廣論︾。 。。。</P><P>我在醫院中一共渡過了幾近三個年頭,其間堪薩仁寶哲天天受持大乘八關齋戒,一天只進食一餐少量的食物,以為我的健康祈福。自古以來,徒弟為師長發這樣的大願也不是沒有的,但他可是我的老師!我在後來的日子中,每想起師父的恩德,我便不禁淚流滿面。後來我常常對自己的徒弟說:「我的性命,是堪薩仁寶哲的大願及帕里的巴桑冒生命危險所換回來的!」。</P><P><BR>&nbsp;</P>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 02:07 | 显示全部楼层
<P>恩人德國老婦</P><P><IMG src="http://www.gelu.org/bbs/images/upfile/2006-1/20061212544.jpg"></P><P>住院期間,經友人介紹,一位善心的德國老婦成為了我的施主。這老婦文化修養很高,英文也很好。她一人全資供養連我在內的兩位轉世者、一個普通僧人及一位西藏沙彌尼。我們自此時至一九八六年她逝世前,常常互有書信。她先後曾往印度探訪我三次,又常常郵寄果醬及罐頭食物與現金予我,對我有很大恩德。這老婦常常在信中安慰我說:「我倆同為家族分離的受害者。我現住西德,我的家人卻全在東德,一直不能見面!」。她後來死於謀殺,令我很傷心。</P>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 02:27 | 显示全部楼层


格西拉然巴&#8231;坚赞释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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