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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法师___生平经历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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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所知道的日常法師 聖嚴法師口述

聖嚴法師口述
胡麗桂整理

我所知道的日常法師,俗姓黃氏,一九二九年出生於江蘇省崇明縣,是我的祖籍小同鄉。一九四七年中國大陸共產黨革命期間,他隨叔父來台,進入台南工學院(成功大學前身)土木工程系就讀,嘗寄住其同鄉家,便是曾經擔任教育部部長,現任中央研究院吳京院士的父母家,因而與吳京院士之間,有著一段兄弟之誼。

一九六五年,日常法師在苗栗獅頭山元光寺,追隨本明老法師剃度出家,當時我正在美濃閉關。出關以後,我到了新竹福嚴精舍探望印順長老,也在那裡見到了仁俊長老、演培長老和日常法師。我對日常法師的第一個印象,就是他很有威儀,非常的用功精進,專持念佛法門,他有一個專門用功禮拜阿彌陀佛的空間。當時跟我一起從大陸來台灣的同學幻生法師,在介紹日常法師時便說:「這是專修淨土法門的日常法師。」日後,仁俊長老在新店建了「同淨蘭若」道場,日常法師也追隨前往。奇妙的是,仁俊長老和印順長老都不是修持淨土法門的,而跟隨身旁的日常法師卻專門念佛。對此我曾經好奇地問他:「兩位長老並沒有專修念佛法門,為什麼你一個人念佛呢?」他回答我說:「這沒有關係啊!」一九七二年,仁俊長老轉往美國弘法,日常法師也到了美國。

美國大覺寺所植下的情誼

我在日本留學期間,幾次與在美國靜養的印順長老通信,長老病得很重,便由日常法師代筆寫信給我。當時日常法師就隨侍印順長老,住在沈家楨居士的菩提精舍,甚至有一段期間,也住在沈居士的家中。

一九七五年底,我到了美國,住進美國佛教會的大覺寺,日常法師也在那裡。那個時期大覺寺好熱鬧,諸如仁俊長老、敏智長老、壽冶長老與靜海法師等都一起共住。只不過我到達時,壽冶長老已離開大覺寺,爾後靜海法師與法雲法師成立了自己的道場,也相繼離開了,因此在大覺寺共住的法師,就只有仁俊、敏智、日常、通如和我五位法師了。

我初到紐約不久,正好趕上一股西方人禪修的熱潮,當時美國有一位很活躍的禪師菲力浦·凱普樓(Philip Kapleau),他寫的一本書《禪門三柱》,非常暢銷,後來也被顧法嚴居士翻成了中文。日常法師有一段時間就是跟著他在紐約上州的羅契斯特禪中心學禪,準備回大覺寺教禪修。可是日常法師聽說我在閉關時,是用禪修的方法,也在日本留學期間學禪,而我日本的老師伴鐵牛就是菲力浦.凱普樓的老師安谷白雲的同門師兄,他們都是原田祖岳的弟子。從日本禪修系統的輩分來看,我和菲力浦.凱普樓是屬於平輩,日常法師非常客氣地要我擔任禪修的老師,由他來擔任我的助手,我則是希望由我們兩個人一起來教。就這樣,我和日常法師開始在大覺寺舉辦禪修活動,前後辦了好幾次的禪訓班,從初級班到中級班,彼此之間的合作非常愉快。

那段期間來大覺寺學禪修的學生,多半是美國人。我自己本身不通英語,日常法師的英語能力直接可與美國人溝通,但是他很謙虛,堅持不做翻譯,因此我們找到一位青年王明怡居士擔任翻譯。這群西方學生有十幾人,他們都讀過菲力浦·凱普樓的書,希望我也能夠帶禪七,因此我們就借了沈家楨居士的菩提精舍舉辦了第一次禪七,這也是我平生所主持的第一場禪七。這次禪修,雖然是以我為主,實際上有二位老師,另一位就是日常法師,對於禪堂作息,以及對於學生身心的照顧上,他幫了我許多的忙。

與日常法師共住紐約大覺寺期間,曾經發生一件有趣的事,至今讓我印象深刻。有一天,共住的敏智老法師去了紐約中國城,回程時搭地鐵卻迷了路。他是不記站名的,只記得最靠近大覺寺的地鐵站附近,有一個明顯的香菸廣告看板,而接近出口的地方,有另一則廣告。可是,當老法師走出地鐵站的出口以後,走來走去,就是找不到大覺寺。他向一位警察問路,比手畫腳地說要回大覺寺。這位警察也聽不懂中文,就帶著老法師去到一間廣東人開設的洗衣店,聽聽看老法師究竟說些什麼。而洗衣店的老闆說,他在這裡住很多年了,從來沒聽說過大覺寺。老法師想起身上有一張大覺寺的名片,便由警察先生幫他打了通電話回大覺寺。

當時住在大覺寺的法師之中,能夠講英語的,只有少數幾人,日常法師的英語能力相當不錯,因此常常是他接的電話。當天日常法師接到電話就問:「老法師,您人在哪裡啊?」老法師說:「我就在大覺寺附近啊!」結果,警察先生告知日常法師的位置,從那裡到大覺寺,有好幾公里遠。老法師雖然沒有搭錯車,卻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接過電話以後,便由日常法師開車,而我陪著他一起去接老法師。當天時間已經很晚了,一路上的能見度也不是很好,日常法師一路開車開得很吃力。當我們出現的時候,敏智老法師似乎有點不高興地說:「大覺寺就在附近,怎麼拖了這麼久才來接我?」日常法師微笑著告訴老法師:「您老覺得很近,其實相當遠哩!」這是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件事。

兩人未竟的夢想

在仁俊法師和我前後擔任大覺寺住持期間,雖然沒有副住持這項職稱,但實際上,日常法師就是做著副住持的工作,所有大覺寺一切對內對外的聯繫、交通、許多事務,由他負責,因此大家也就稱他為副住持。當時所有的東西方居士們都很喜歡親近他,因為他見到任何人,都是那麼的友善,臉上總是綻放著那樣真誠的笑容。我初期的西方弟子們,例如替我編寫《牛的印跡》(Hoofprint of the Ox)的史蒂文生教授(Dan Stevenson)等,都非常懷念日常法師,認為日常法師也是他們的老師。對我個人而言,日常法師是早期我在西方弘法的一位善知識、一個好友,特別是在大覺寺期間,我們彼此之間締結了非常深厚的道誼。

我和日常法師也曾經計畫著一起到加拿大共創道場。那是因為當時有一位虛雲老和尚的皈依弟子詹勵吾居士,他在加拿大的多倫多鄉下有一塊土地,大約八十英畝,希望我把它建成禪宗的道場。因為大覺寺並不是一處純粹的禪宗道場,在禪修之外,也經常接待各宗各派的善知識,當然也包括西藏的法王、仁波切以及喇嘛。既有此因緣,我便和日常法師商量著,一起到加拿大創建中國禪宗的道場。

只是,在因緣的陰錯陽差之中,到加拿大創建道場,成了一個沒能實現的夢。我沒有去成加拿大,而是回到了台灣,接下中華佛教文化館的法務與中國文化學院的教職,同時也擔任了美國佛教會在台譯經院的負責人。如此一來,我多半的時間留在台灣,無法兼顧大覺寺的住持,因而離開大覺寺;又歷經紐約街頭的流浪之後,才成立東初禪寺。這段期間,大覺寺也已經有了變化,道場改由比丘尼負責,日常法師也離開了。從此以後,我和日常法師互動的因緣,也就漸漸的減少了。

後來,我聽說日常法師到了美國西部的洛杉磯發展,有很好的法緣;又聽說他到了印度學藏傳佛教,一九九二年在台灣建了僧團及好幾處道場,新竹湖口的鳳山寺是他們的本山。我曾經邀請他到農禪寺敘舊,一方面請教他到印度學法的心得,讓我也能夠成長,他說起在印度達蘭莎拉親近達賴喇嘛和幾位上師的過程。當時他已在鳳山寺弘講《菩提道次第廣論》,也將歷次所講的內容集結成錄音帶發行。我也買了這套,這是一套影響深遠的偉構鉅作,根據它發展出了讀書會,遍及台灣各地。

一生抱病修行,愈見道心

日常法師的一生,雖然沒有成為公眾人物,但是台灣的佛教界,都知道他很有成就,特別是讀書會的影響,深入人心。現在台灣有許多的道場和善知識們,都很讚歎這個讀書會的模式。一九九七年,他創設慈心有機農業發展基金會,鼓勵農友們開設有機農場、栽培有機農作物;又成立里仁公司,開發安全健康食品及生活用品,做得非常成功,參與的人很多,甚至我也吃過他們所種植的有機蔬菜。可見日常法師既重視僧、尼的培養,也著重生產事業,這些都是他晚年的成就。

幾年前,我與當時的教育部長吳京部長晤面時,吳部長問我,他有一位很好的兄弟,未出家前俗姓黃氏,已經好久不曾連絡了,問我知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我說:「我知道,部長要找的人,就是日常法師。」部長說:「對,就是日常法師,但是已經好久沒有聯繫了。」我說:「很容易,只要我打個電話,就可以找到日常法師。」就這樣,我給日常法師打了電話,也到了新竹鳳山寺去探望他,受到非常熱忱的接待。當時他說:「跟吳部長見面的事不必急,將來總是有機會的。」不久之後,我知道多年失聯的吳部長與日常法師終於又見面了。

日常法師只比我年長一歲,他也和我有相似之處,那就是終生抱病,帶病修行。這次聽到他往生的消息,我的內心非常哀傷,佛教界少了一位善知識,我自己也少了一位好友。一個月前,有一位何英超居士告訴我說,日常法師的身體非常衰弱,已經必須坐輪椅代步。他說:「日常法師可能來日無多了,但是他的成就不會因此消失,尤其他的弟子們都非常優秀,對於日常法師傳授的法門都很受用。將來台灣的佛教,由日常法師帶領的系統,不僅不至於後繼無人,反而會是源源不絕地發揚光大。」

日常法師於二○○ 四年十月十五日捨報示寂,我於十月二十四日率同男女二部的副都監及監院,前往他的鳳山寺致悼,由其弟子如證方丈等接待,見有數百人的僧俗四眾正在虔誦《大般若經》,為日常老和尚祈福。並知他所遺出家弟子男眾有一百五十多人,女眾有八十多人,都很年輕而好學有道心。我在這裡祝福這位老友的門下弟子們,個個都是法門龍象,並祈這位老友早日乘願再來。

(本文轉載自人生雜誌二五六期)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日常法師 __维基百科

  日常法师(1929~2004年),俗名黄静生,江苏省崇明县人,1947年因避战乱随叔父至台湾。乃是当代在大中华地区及美国弘传《菩提道次第广论》的著名高僧。曾于台湾住持新竹县福智寺、凤山寺,创办福智佛学院,在各地宣讲《菩提道次第广论》,成立“广论研讨班”,遍布大中华地区、美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深受信众敬仰。并创设慈心有机农业发展基金会,成立里仁公司,并在台湾云林县古坑乡,筹设从幼稚园到大学、体系一贯的“福智教育园区”。
  生平
  日常法师出生于江苏省崇明县,1947年因避战乱随叔父至台湾,进入台南工学院(成功大学前身)土木工程系就读。1965年,在苗栗狮头山圆光寺,追随本明老法师剃度出家,后在苗栗法云寺受戒。1966年,有因缘帮印顺老法师改建房子,住在外双溪‘报恩小筑’,在‘报恩小筑’见到印老,获赠《菩提道次第广论》海内孤本。继而于新竹青草湖福严精舍,依印顺长老学习经论,这段时间中,受到在精舍授课的仁俊法师的启发极多,仁俊长老在新店建了“同净兰若”道场,日常法师也追随前往。1972年,受纽约美国佛教会之邀请,随同仁俊长老赴美东弘法,驻锡大觉寺。在纽约居留十年,除在大觉寺弘法外,也常到附近各佛学社团演讲。1974年,认识张澄基教授,开始认识藏传佛教。1981年底,日常法师受沈乃宣居士的促请,到洛杉矶,在沈乃宣等居士的护持下,创办了大觉莲社,1982年在洛杉矶启讲广论。1984年,受净空法师邀请,回台湾共创“华藏讲堂”,成立“佛陀教育基金会”,担任董事,同时,在台湾及美国两地弘法,开始在华藏讲堂开讲广论,离台期间,讲堂便开启互相研讨广论之风(如修法师、李衍忠等)。1986~1987年,至印度达隆沙拉辩经学院求法。1988年,回台湾募集款项重新标点校正《菩提道次第广论》,为法尊法师译广论以来首次新版,共发行三仟册,之后应广化法师邀请,受聘为南普陀佛学院副院长兼教务长,正式开讲广论。1989年,发行1~50卷广论录音带,华藏讲堂正式成立“广论研讨班”,1990年,1~160卷发行圆满。1992年创办福智团体,并成立比丘、比丘尼僧团。1993年讲授《法华经》、《南山律在家备览》、《了凡四训》、《俞净意公遇灶神记》、《阿底峡尊者传》等,并成立财团法人福智寺。九月,接受心圣尼师供养,率男众僧团进驻新竹凤山寺,建立福智佛学院。2000年凤山寺首次传授三坛大戒。2001年首次为在家居士传授五戒,七月,福智教育园区动工洒净。2002年二月,兴办祈愿法会,由第一百世‘甘丹墀巴’仁波切主法。2004年,于春节朝礼法会后,搬到园区安养,开始宣讲《南山律在家备览》及毗婆舍那。日常法师于2004年10月15日13时15分,在中国大陆安详示寂,俗腊76。荼毗后,骨相鲜白,并有为数甚多之各种颜色的舍利花和舍利子,由其弟子迎回台湾。2006年其舍利塔于中国大陆建构完成后运抵台湾,目前暂时供奉于云林古坑的大悲精舍。
  志业
  日常法师之志业乃在于汉地建立、保存、弘传格鲁派宗喀巴大师的显密圆满教法。
  观功念恩
  日常法师自命为常败将军。此乃勉励弟子与在家众学员在最终走上成佛这条道路上,每个人永远从眼前脚下的这一步,依著道前基础、下士道、中士道、上士道这样的次第步骤向上跨上去;永远和自己的烦恼斗而不要被自己的烦恼征服自己、不要被自己的烦恼打败自己。日常法师勉励没有出家的一般在家众学员,对于他人应该片刻不离地观察他人的功德以及对我或其他人的恩惠(观功念恩)、观待他人的利益如同观待自己的利益(代人著想)。
  光复大地、光复人心
  由于日常法师眼见台湾农业生产过程里大量使用农药、化学肥料、食品加工过程里广泛使用为了增添色香味却不利人体的人工添加物,不但伤害了与人类有平等生存权利的无辜众生,最后受伤最重的必定是高居食物链最上层、自掘坟墓的人类自己;设想长此以往,人类不是因为吃了太多有毒物质而病死,要不就是饿死,最后不免为了抢夺干净的生存资源而相互征战而死。缘于此,筹设“慈心有机农业发展基金会”,由志工参与台湾的有机蔬果、安全的食品加工的认证以及推广工作。目标是:光复大地,光复人心。
  认为人类升沈的枢纽在于教育,“福智佛教基金会”在台湾云林县古坑乡麻园村向台湾糖业公司承租土地,筹设从幼稚园到大学、体系一贯的福智教育园区,并附设由志工打理并且提供学生下田实作、采用“有机农耕法”的“麻园农场”。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19: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可思議之因緣

台中智圓班 鄭玫琳

  師父四十年前決定出家後,曾託一位居士幫他將所餘的四千元,以無名氏的名義,捐給山下的菩提醫院。事後師父寫了一封謝函給對方,沒想到這封珍藏多年的明信片,卻意外引出了四十年後的另一段因緣……。

  因某個因緣,麗娥師姐向我提及師父興辦「福智教育園區」的理念,我心裡雀躍不已,在九十三年「福智」國小招生中,我毫不猶豫地為讀小一及小四的兩個孩子填上報名表。

努力祈求 希望孩子進園區

  但是,要如何得到家人支持,並讓孩子去園區就讀的理想能夠實現呢?我四處打聽,除了父、母須研讀《廣論》外,家中同住的成員包括公公、婆婆、先生、孩子都要同意才行。我自己已是廣論學員(智圓七班),但家中認識「福智」的只有我和大女兒,怎麼辦呢?不管了,多祈求吧!有願就有力,先從孩子的爸爸開始吧!恰巧,那時電視媒體正在報導某藝人之女自殺的社會新聞,我和先生談起教養孩子的問題,我問他:「我們到底是要給孩子什麼樣的『生命』教育?」周遭親朋好友中同年紀的孩子,因為環境太優渥了,電視、電腦的充斥氾濫,快速競爭,一般父母給孩子的只有知識及各項技能的學習,卻不知孩子的心出了什麼問題。

  經過這一次的長談,我把孩子就讀「福智園區」的理想傳達給他,並告訴他成不成辦是依孩子的福氣決定,不強迫,並尊重先生的想法,讓他多思惟、考慮。沒想到先生竟然答應了,只是他擔心年紀還小的小兒子不會照顧自己;我說一切隨緣,還有一年的時間努力。此時正巧大女兒的青少年班去年十月八日要去園區體驗,我們一家六口在我刻意安排下,與青少年班一起搭大巴士去園區體驗。這次不僅讓公公、婆婆、先生、孩子能多了解「福智」,更祈求讓他們共同參與種植園區有機蔬菜,果然,團體的力量是有影響的,回程後,公公、婆婆都同意讓姊、弟兩人到園區就讀,這時的我興奮無比!

  九十三年十月十五日常師父圓寂,我好難過。孩子們都還沒機會見過師父,師父就示現圓寂!鳳山寺的圓寂法會我去了兩次,一次是與廣論班學員去,另一次是特地把姊、弟兩人帶去給師父上香,結個好因緣,更祈求孩子們去園區的事能成願。

四十年前 善行德澤子孫

  數日後,信佛三十年的婆婆擔心的告訴我,她四處問友人,其中包括也是佛門師兄姐,甚至他們的師父,他們都認為孩子太小,不適合離開父母,婆婆因此生起煩惱心,並要我再等幾年吧!這個境讓我思惟許久,但「信心信信」、「信為道源功德母,長養一切諸善根」,我並未馬上與婆婆辯駁,畢竟,婆婆並未深入了解師父的理念,有這樣的想法乃屬正常。

  在一五六與一五七期合刊的福智之聲師父圓寂專刊,我閱讀完了之後,便隨喜拿給婆婆分享,祈求她能多了解師父。沒想到,婆婆詳細看了大事年表之後,拿著去問公公,是不是認識這位「日常法師」?原來民國五十四年,公公退伍後曾到懺公的蓮因寺修行學佛,就在那兒公公結識了常師父,那時師父尚未出家。未出家的常師父修習佛法非常嚴謹、根基深厚,懺公經常告訴公公要常親近常師父,跟他學。當師父決定出家後,將其身上所存的四千元,委由公公捐贈給山下的菩提醫院,幫助無錢就醫的人,並交代要以「無名氏」捐款,公公很高興幫忙成辦了此事。事後,常師父寫了封信感謝公公的幫忙,並互相勉勵精進求法。

  看過專刊,公公趕忙找出他收藏幾十年的「收藏集」,裡面是他這一生中覺得最珍貴的信紙,不僅有懺公的親筆書信,還有這位為人謙恭、修持嚴謹的師兄,黃韜(常師父的本名)之信。這封信已有四十年的歷史了,它仍然被保留完好,信紙雖早已泛黃,裡面的字句卻工整、清晰。

  公公確認了四十年前那位出家、受戒即斷了音訊的師兄即是常師父後,高興地告訴全家人,無論是常師父的為人、做事態度,還是修持嚴謹,這都是他所見過的人中,非常難得之人,連懺公都稱讚不已。婆婆聽了心裡很高興並很放心地說:「就讓這兩個孩子滿願去園區就讀吧。」

  就是這封四十年前的信改變了公公、婆婆,我和先生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果說,四十年前公公的善行,在四十年後能讓他的孫子受益,那現在的我豈可放過任何行善的機會!真是太了不起了,感謝常師父的攝受加持 ,感恩公公細心的收藏,感恩婆婆的轉念,感恩這一切不可思議的因緣。
发表于 2009-3-8 19:12 | 显示全部楼层

頂禮 常師父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1:47 | 显示全部楼层

上日下常法师多宝讲寺弘演略笔

九日六日上午,台湾著名大德法师上日下常老法师一行四人来到多宝讲寺进行了为期四天的考察和交流。

  日常法师此次大陆之行、主要是为了考察大陆的佛教现况、及几个学习《广论》的佛学院或佛学团体的情况。已考察过的地方有上海、九华山佛学院、苏州西园寺、灵岩山佛学院等,多宝讲寺亦是计划中的一个考察点。

  是日一早,讲寺代表法音法师,及政府代表三门县委统战部卢部长,专程到宁波机场迎接日常法师一行。十一点刚敲,迎接日常老法师的专车、即开抵讲寺三门,寺内钟鼓齐鸣,并特别吹响了藏寺的莽筒和海螺。讲寺方丈敏公法师亲自带领寺僧迎接,向日常老法师献上一条吉祥的黄色哈达。常老法师盛赞老和尚的功德,两位老法师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大殿礼佛后,略息片刻,宾主及政府卢部长一起共进午餐。

  下午,常老法师与敏公法师初次晤谈,常老法师谈到此行的目的,赞叹说:“我走了许多地方,深深地感到这里真是一团‘活水’,我觉得十分地欢喜。”随即代表财团法人福智寺向讲寺捐赠十万元港币随喜建修殿堂之用。

  次日,三门县政协的两位主席、及统战部三位部长、来寺会见了常老法师一行、并一起进午餐。

  虽已时值中秋,天气却格外闷热,常老法师不嫌辛苦,应讲寺学僧之请,于七日下午,又八、九两日上午,作了三次开示,敏公法师到场随喜。常老法师以十分明确的次第开示了归依、业果,以及整个道体及下手处。常老去师十分谦逊诚恳地说:“我在这里把自己痛苦的经验向老法师及在座的诸位报告一下,希望能对同学们有一些助益。”三次开示给了同学们很深的感触。八日晚,恬值中秋月圆,常老法师舆同学们一起座谈,回答了大家提出的许多学修中的问题。同学在法乐中、与常老法师一起欢度中秋。

  敏公法师因行动不便,平时进食由侍者师送上,这几天特邀常老法师一起就餐,饭前饭后可讨论一些问题。在谈到了双方寺院教学的现况和未来的打算时,许多地方有相同之处。两位师长都欣奋地预测:格鲁教法将大兴于世。此外,常老法师还谈到了自己修学的一些经历、以及世界各地格鲁教法弘扬的情况,并殷勤地邀请敏公法师有机会去台湾看看。

  九日上午开示圆满后,常老法师与敏公法师及讲寺学僧合影留念。十日清晨,常老法师一行即赴宁波机场,复去福建进行考察。

 上日下常法师多宝讲寺弘演略笔


  因缘妙聚,法云祥集,九月六日上午11时“广论”之现代主要传播者--上日下常法师来大陆考察佛学院,经沪杭等地后,风尘仆仆莅临多宝讲寺,全寺钟鼓齐鸣,并吹响了藏式莽筒、海螺,上下一片欢庆。敏公老和尚亲呈代表吉祥的黄色哈达,接迎远来的客人,在庄重肃穆的宗喀巴大师圣赞(嘎登纳甲)声中,常公一行虔礼至尊,礼毕遂洗顿尘劳。

  九月七日下午至九日,应同学们之殷请,法师不畏酷热(时正秋老虎横行,日温达39°)为大家做了三天开示,大家踊跃欢喜、共享法乐,敏公老和尚亲临会场随喜,使之气氛更加浓郁。

  常师父以其独有的法音,切机适宜地向同学们弘宣,从三天之内容看,其次第井然,义理圆满。第一天,以科学之眼光审度科学(百科之哲),以“前世今生”“新世纪之饮食”二本书为线,贯穿说明了科学之局限性,相对性,摸索性,时空限制性,具有副作用等诸不圆满,又目前科学发达地区,如文化迷茫、道德堕落、群力不聚,思想混乱等不稳定因素。确指人类的真正归救处--佛法。

  第二天,以“业”为中心,谈及“业”之来源,体性作用,显示了佛教之因果律和缘起论,全面框架性地介绍了佛教教理全貌,引申到今日如何修证,又从理事二层将南传、北传、汉系、藏系互作比较,以“活水”为喻,显示现代修证归宗处--藏系佛教。

  第三天,形象生动地引述自己之学修经验,从噶举(亲近大宝法王),宁玛(亲近顿珠法王),萨迦到格鲁,泛谈格鲁教证二量之形相及其修进之根本及次第,重述“活水”话题,抛出切心话语--高量师长之不思议加持,指出一个欲学修圆满教法之行者之归门--格鲁。

  三日之中更悲心苦口地演述末法行相,如何在这些不圆满的条件下完成一期修行路程。指出唯有一心归投善知识,如理依止,恒而持之,广闻,深思、精修,最后总述修行大纲:以戒为根本,以师为依靠,以无垢经论为引导,良友为助伴,把持正因(密护根门,如理行持),直至决定。期间,中秋佳夜,常公又与同学们进行了座谈,同学们以笔问之形式,提出了许多学修的问题,法师一一作了如愿的回答,与大家共度了这一难忘的佳节。

  十日,法师一行赴宁波机场,将进行其下一期对闽地弘法的行程。

  五天之中,二位老法师多次会谈,均有庆遇知音之感,从个人之出生、就学、出家、参学到弘法以来,虽处在海峡两岸,时隔四十年之久,却同属一个法流,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大陆台湾之弘法因缘各有千秋,正好可共同合作,庄严国土,利乐有情,为光阐格鲁教法和团结祖国人民作更大的贡献。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2:07 | 显示全部楼层

广论学习体会——十年出家修行心得历程谈(一)

凤山寺僧

  日常师父对此篇学习心得的评语是:「真功夫!」文字中字字出自依师如法实践的勤苦锤链,得来不易,同学可于文字背后所蕴含之实义多加研索。师父并特别叮嘱,文字的理解与真正实践所得之验证有很大差别,幸勿以理论之了解及能言善道代表学习之真正成果,而致自限。
  师父希望弟子众写一些修学心得。我学广论十年,多少有一点点体会,故整理记叙如下。

青面鸟

  鸟的脸小嘴大毛又多,因此很难见其面色。独有这种鸟生气时,脸部变成青色,故称青面鸟。
  我二十岁时,重情热心的爸爸帮助叔叔迁移农场,我也帮爸爸做。后来爸爸累坏身体,但还是帮忙下去。我不忍心,不经意地指桑骂槐的说叔叔的不是,爸爸训斥了我一顿,我内心受屈,当场发了很大的脾气。隔天早上,开车送爸爸去农场。爸爸说:「我年轻时,和朋友聊天,若被嘲弄,脸色一沉,顿成青色,朋友都称我为『青面鸟』。你的脾气不好,要改过。」我那时内心有一丝悔意,大部分还在叫冤。我是为爸爸好,爸爸反而说我错。但爸爸的话始终记得很牢,因为爸爸很少用反省的话教导我。
  九年后,我在佛学院。有一天,与数据同行讨论佛法。后来彼此语气不太平顺,我感觉心跳加速,脸上一阵阵灼热。事后,同行问我脸色为什么这么红润。我心中一喜,修行而有十六童子相,实在不差。念头一转,再想一下,好像话中有话,但也不是很放在心上。
  又有一次,有位同行对某尊长很不恭敬,在别人面前说师过。我当时在场,碍于自己初出家,不便多言,内心非常难受、矛盾。再听下去,不禁生起了瞋心,心跳加速,脸上灼热,但我硬是强压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反驳之辞。过后,问旁人当时我脸色如何?他说:「一片通红。」
  两年后,参加一次会议,师父主持,在场还有男女居士。师父开示后,提了一个议案,要大家讨论。我无知而幼稚的第一个发言,讲了一些看法,当场被师父砍得一无是处。面对众人,非常难堪,头低得快贴在桌上。我知道又变成红苹果了,因为心跳加速,脸上一片灼热。
  这次是个大加持。
  我不断反思为何脸红。别人生气或受窘不见得脸色会红,偏偏我红得又快又重。
  我开始观察几个月,赫然发现一件大事:脸红竟是我的习惯!只要师友数落几句,开始辩论的第二句话,或见不平之事,马上心跳加速,脸灼热。
  我进一步去找病因。我自认没有很粗猛的慢心,但对我见我执却执得很深,处处在保护「我」,经不起一丝毫的伤害。碰到问题我无力对应或处理时,内心就特别敏感;外界有什么动静,立刻不自觉的防范,深恐受害,如是内忧外急,脸就红了。之后,心会更乱,整个头脑糊成一团,丝毫无思考能力,一片痴相,而脸就更红了。
  我决意改过。
  碰到境界,观察自己,对我爱执的形相渐次清楚。
  我希望做到面对小境界时脸不会红,大境界时脸不要红得太快。我在佛前发愿,愿我有能力克制「保护我」的心态,我不断思考「保护我」的过患。另一方面也作意自己很差很烂,一无是处。既缺人生阅历,所知有限,更无修行的功夫,错误与不会是正常的。不懂装懂,太过敏感,反而会花很多心思去攀烦恼,造成学习进步的障碍。
  一次一次的失败,一次一次的努力,忏悔转深转切,常怀惭愧,渐渐有了些小的成果。
  现在,只要作一些缘念,在许多人面前碰到难题能自然地坦承不懂,辩论或讨论时,常能较易放下自己的观点,或者往更高更广的层面去看。真正错误得很离谱时,内心竟然是欢喜:我又找到成功之因。以前主持讨论时,师父一出现,内心慌乱,言论举止马上失常,脸上一片灼热。现在大大改善,仍能维持八成的水平而又不失对师父的敬畏之心。
  尤其令我欢喜的是有几次面对很窘的场面,或急欲显扬「我」的场合,心跳已加速,脸上灼热。我立刻奋力作意我执的过患,苛责自己,作意撕下血淋淋丑陋的脸皮,坦承面对现实。心跳很快就平稳下来,热恼消失,转而是真心为自己业果负责的踏实感,一转失态为法上的提升。
  对许多人来说,脸红不是大问题,我却要花很多经历才能稍有改善。
  我更进一步发现改善之馀,也走进一条死胡同──少年老成。
  事情原由是这样的:转变习性本极不易,何况是烦恼之源──我爱执。能对治我爱执的是自他换的菩提心,我现在只能用上述一些方法克制。境界习气一波波过来,或自己失去正念把持不住时,只知道不要陷入烦恼,因此本能的用逃避的方式处理。
  这种心态是在前述用功过程之中偷偷形成,不容易觉察。师父几次提醒,话是听懂了,但要能对照到自己心行,还要下一番功夫,有一次开执事会议,自己有很多话却不敢说,脸上装一副专注恭闻深思的模样。其实内心是想少做事、少讲话、少表态就少犯错,少犯错就少挨骂,少挨骂就少脸红,内心较快乐。
  这个「我」真厉害,总有藏身之处,且在不经意处又露出脸了。我至今还在克服这个问题。
  鸟永远看不到面部变成青色。我至今也未曾看过脸部变红的景观,但我不同于鸟之处,在于我有机会知道。
  我经过十年才察觉到脸红,而后乃知其因。如果没有师友提示,以及一群同行善友,在僧众中陶冶自己努力观择,一生也不会自觉这么粗猛的现行。知道而会提心力去改善,更要有充分的内外条件。同时,如果没有明眼人清楚地看著,脸红会变成假面具。
  鸟是青面,我是红脸,那你呢?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2:11 | 显示全部楼层

广论学习体会——十年出家修行心得历程谈(二)

刷断牙刷

  刷牙而能将牙刷刷断,刚猛至极。
  一日,早斋毕,刷牙。突然「喀」一声,牙刷断了。右手握住刷柄,刷头含在嘴内。稍愣一下。庆幸反应快,马上停止刷牙,否则柄势必猛刺口腔。身旁有一少沙弥见状,说道:「好猛哦!」
  内心一阵欣喜。学佛若无勇猛精神,甚难。
  不期然忆起数年前师父在福智精舍常讲的公案。有一长老,一生处事刚猛,纵是小事亦然。譬如每每使出大力速疾拧乾毛巾,未久,毛巾像久用残破的抹桌布。而关水龙头时也用力一转,下位用户得费力才能转开,故而常常要修理水龙头。尤其进出房间开关门时,钥匙一插进锁头,大力锁上。某次开门时,如常奋力一转,「喀」一声,铜做的钥匙竟断了,半截匙头堵塞在锁孔内……。
  师父常称赞长老精力过人,意志坚强,刚正不阿。今日听到有人赞自勇猛,内心缘起师父对长老的赞语,似乎自己亦有了长老的影子。
  过后时常反省,想到那一幕,万一未及时住手而猛刺,必然满口鲜血。自问:这种猛法,有何好处?
  我检点一生,自小好动,体力强盛,玩起来锐不可当,独霸一方,十足短小精悍。进入社会,拼命三郎,常常从早上七点工作到晚上十一点。休假日照例必在家帮忙父母打理花圃、家务。偶尔觉得累,多睡一下也就恢复了。
  学佛后,极欲出家,虔信天主教的家人全都反对,父母俱以死相谏,我内心始终不放弃。每日上班前都到某寺大悲殿礼拜观世音菩萨,一拜就是五、六百拜。下班后也是如此。有时来得晚了,寺门已关,就在门外拜。经过一段时间祈求,终获感应而突破障难,只身飞来人生地不熟的台湾,摸黑走到南普陀寺,哀求出家。
  干劲强大似乎是宿世带来的习性,它令我得到许多赞赏。
  有一年,受三坛大戒。除了一般的仪轨演练外,有空就服务僧众、拜忏。在排演时,我前面是一位晚年出家的戒兄,动作稍慢,好意提醒他或督促他。最后一天受完菩萨戒,临时因故调整位次,我见他未动,提醒他往前跨一步,他转回头大骂:「我已忍了你二十几天,你不要太过份。」我当场愣住,不知所措,一脸通红,满心委屈。
  一年半后,师父要我护送学生去尼泊尔、印度。对于陌生的国度,找不识又未见过人,讲不熟悉的语言,办理未做过又棘手的事,竟然很有信心的一口承应下来。还有一次雨季赴印期间,不断往返尼泊尔、德里、达隆沙拉,同时处理七、八件难事,简直干劲冲天。又有一次,押送近百公斤的礼品晋献仁波切,再护送两百公斤的佛像法宝回台。单单手提的行季就重达二、三十公斤,脸上若无其事瞒过空勤人员进入机舱。回台后大睡三天。
  在寺内做事,天时地利兼俱,做事较有规划,自己也能缘得到各种状况,紧迫盯著事情的进展。若有一方疏忽,都能及时拉回或补上一脚,有若球场上的人盯人战术。
  有一天,师父找我,脸色凝重的说:「你做事很积极,很好,但要缘整体。」我一脸狐疑。保护的心很快生起。自觉没有问题。我其实缘得很广,如赴印或寺内办事,常常把事情大大小小关照得很周全,若没有缘整体,怎能如此?因此,并未认真看待此事。
  又有几次,师父又旧事重提。我内心仍没有什么感觉,反而觉得有点烦。如果师父是对众人说这些话,总觉得师父是讲别人,不是我。我没有这问题。
  这次牙刷断了,让我有机会反省。在「两年熬战」(下文叙述)中痛切思过之后,参加几次法人会议,师父屡次提到「若个人个体忽略整体而过度发展,就变成癌细胞。」靠著两年来用功的底子,听了这些话,内心有极大的震撼。
  师父又把我叫过去,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人很怕你?」怕我?我一向人缘不错,怎会?我推想怕我的人一定是因为他很怯弱。我推测应是某甲。我善巧的问他对我的感觉,果然,他很怕我,特别是共事时。为什么?他说:「你眼睛很利,动作又快,我跟不上时,会被你『将』一下。」他恭维的语气也「将」了我一下!
  经常深思,又数闻师长相关的开示,大略有个眉目。
  我是习惯于做事的人,而且干劲很大。未做之前,通常己想好次第、步骤、人选、成果等,然后以欲达之目的为目标,全力以赴。过程之中,全面观察,一有不对,立刻补洞。我犯了四个错误:
  一、世间的做法,都是以成果为目标,以成败论英雄,而佛法却重在因地上努力,所以世间的商人官员等大多循用前者,常常不择手段,处处控制人以达目的。我虽学佛,可是也用世间的想法与方法做佛法事。甚至对上瞒天过海、阳奉阴违。对同行「好」言相谏,必要时用师父的大帽子扣他一下,让他乖乖听话。做佛法事有大福报,但因用意及做法错误,果报也只在世间做富人或戴珠宝的宠物。多想一下,自己实在是一个光头俗人。
  二、人是有情,不是机器。每个人有他的特点及习惯,硬要别人以自己的格式、标准配合自己,对对方来说是极难做到的事。当我急欲做好事情时,己顾不到为他人著想的动机了,反而处处见过、责备他人。所以那位戒兄的反弹就是这样产生的,他快被我逼疯了。而某甲怕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三、我冲劲太大,加上年轻,做起事来根本不会考虑到身体的负担能力。等到中年以后,身体就很快衰退了,这对修行来说极为不利。我在印度做事的那种冲劲,其实也冲坏了身体。
  四、天下不是以自己的事最大,可是自己又往往缘不到别人的世界。像我冲劲大又好做事的人,问题就更严重了。我未尝没有好心眼,如赴印做事,内心真想要为教法付出,在寺内做事也是一样。但佛法事业不是一个人的事,师父有全盘的构想,我不过是其中一小部份。像我做起事来,整个世界只有自己的事最大最重要,不会去考虑配合别人,以及与人沟通协调。总之,整个整体就是自己。所以师父几次提醒我要缘整体,我根本不会觉得我缘不到整体。
  我这一小部份的事因此每每做得大过头、甚至影响到其他部份的运作,形成肿瘤。加上为「我」而膨胀,就成为恶性。再加上干劲极大,更成为急性。急性恶性癌细胞,必须马上动手术切除。我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上述四点都是大问题,尤其是第四点。花了几年的时间,及长期努力的省思,总算看到一点师父讲的「总别」了。
  我开始长夜思惟作意,以求改进。不断恭读广论,吸取师父的教诫,对照以前发生的事,让自己对问题的要点、形相、弊病更加清楚。再把广论及师父指示的种种改善方法先一一去尝试,找到几个容易相应的趣入点。然后在佛前数数祈求发愿。接著反覆去缘念,最后浓缩成几个简单句子,写在书桌前,以策励自己。做事时,这些句子很管用。
  我通常在做事前,口中心中忆念自己「要缘整体」、「要有总别」、「我是师的卒子、不是野马」或「不要变成癌细胞」。由于前述种种过程,念这些句子时会有很深厚的警惕力量。甚至在做事时,内心也在呐喊:慢一点、慢一点。
  这样做下来,一年以后,略有进步。做事时会较缓和一点,考虑别人多一点,对三宝的仰赖也实在一点。
  有一次,带一队法师、义工搭法会的帐棚。当我爬上梯子,往下一看,其他人都没准备好接应,立即检查到老毛病又犯了。马上爬下梯子,重新在内心调整步伐,放掉自己标准,配合大夥的进度。那次做什么事都很快乐,连捡一条绳子递给别人,并且等他慢慢绑好,都会获得自己档住习气、依法而行的法喜。虽然帐棚没完全搭好,自己留下来完成时,心中一点都没有抱怨,反而体会到真正积资粮的心情。当自己不再是高压中心的感觉真好。
  又有一次筹备一个大型活动,由于前行准备很庞杂,所以排了两个月的行程及进度。那时师父在美国,我就先开始进行活动,大众也都进行得很热络,五个大白板写得密密麻麻的。师父回寺获知此事,把我找去,并示意我暂缓进行。我当时很苦,苦于做不出教案。另一方面却突然警觉自己又病了:癌细胞。常住内外有许多事,这件活动只是其中一件,为什么要这样大动干戈?当我向大众表明计划暂缓时,内心颇为平静。此后数天反省,体会良多。
  下面是一件具有代表性的事件。
  某次办活动,需要几位得力助手,这几位助手也是其他执事法师欲提升的对象。我警觉到配合团体的重要性及其他法师的需要,马上承允让出去。我开始实在的不以个人事相的成功为目的,而是缘著团队各方面的进展为考量。只有全体平衡发展,自己做的才有意义,否则,不做反而好,做了一定成为团体的大包袱。我另外再去找人帮助,虽然有些吃力,却也发现可以帮助我的人更多了,我的心胸眼界扩大了,团体更多人受用了。这不就是办活动的目的吗?
  最大的优点,也可能是最大的缺陷。这两句话很有哲理,用来照别人不难,但要看到自己的现行,比眼睛看后脑还要难上几十倍。
  就像嗜糖的小孩一见到糖果,其他什么事都不管了,眼睛里只有糖。当我的干劲一现行,许许多多应注意、应考虑、应融入的事都缘不到了,眼界、心中只有自己要做的事。等到突破一点业障,多少挡住现行,才会看到以前看不到而又明明存在于眼前的事。
  靠著师父的教诫、加持,在三十几岁时能看到自己生命中的大问题,实在无比幸运。但要大幅度改善,却极不容易。只有靠师友,一步一步地去磨练,才会改得扎实。前述改善成功的例子至今仍是不多,只是大体来说,生命在改变中。
  其实,我现在刷牙还是蛮猛的,但是,牙刷不会再断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2:16 | 显示全部楼层

广论学习体会——十年出家修行心得历程谈(三)

两年熬战

  出家十年,其中有两年特别光辉而具有意义,但若从表相看,却是最黑暗而低沉的,我称之为两年熬战。
  民国八十年,在福智精舍结夏,期间研习法华经,配合礼佛拜忏,初识法华一佛乘意趣,内心无比欢喜。之后研习广论、南山律在家备览、了凡四训、尊者传等等,对于佛道的修学有较完整的知见。
  有一时期,师父带领住众全力学习戒行持犯。充任侍者期间,常随师父南北奔波,因常听闻教诫,所以知见较清楚;因常侍师,身语行为格外谨慎,所以体会不少。师父筹组法人团体,我亦参与其事,并负起秘书工作。僧团住进凤山寺后除僧团内部运作外,尚需负责对外之联系,乃至往返印度十数回。自认正在认真实践依师、建教、立僧,胸怀极崇高的理想,要为教法捐躯舍命。尤其庆幸自己有缘值遇如此明师,指示整体修学方向,又特具大善巧及诸多修学经验,决心生生世世追随师侧,直至成佛。
  好事多磨,就如前所言,我的干劲太大,做了许多事,但常常出轨,内心杂染又盛,有如脱缰的野马,难于驾驭。有一天,师父对我说:「你现在开始,不用再处理外头的事,多反省反省。」
  我之前已知道烦恼大风已刮起,不能胜任工作。没事做了,我自己走入冰窟,开始两年阴暗的生活。一个充满理想的青年,一旦在学习上受到致命的一击,所缘的境突然消失,理想顿灭,内心之重创可想而知。
  我已乱了方寸,头脑一片杂乱,动不动就攀一大堆烦恼,根本看不清楚问题。又因见师过,不欲多去问问题,同行又好像帮不上忙,心中苦闷之至。
  这时,寺内打精七,师父要我参加。我对自己没信心,内心不相应,视请益为畏途,苦撑了七天,了无消息。
  幸好寺后山坡刚被推土机推过,土质松软。我习惯于缘做事,更何况现在内心不宁,根本缘不到「法」,于是每天到后山坡种蕃薯苗,红的绿的种一大片,后来一排排的树也种了起来。每天浇水,中午烈日当头仍在苦干。预科班的孩子不知道我的困扰,看我很勤奋,称我为「出坡小王子」,我唯有报以苦笑。
  这样熬了一生最黑暗的几个月。烦恼攀得非常厉害,有时一腔充满委屈的苦水无处倾吐,整个人消沉下来,脸上一片忧愁。若有认识的居士上山,一定回避不敢相见面。若没有这块山坡,实在不知道怎样活下去。然而我在福智精舍期间建立的知见,对我的帮助非常非常巨大。靠著这些知见,我坚持一定要在僧团中留得住,那怕是一辈子打扫卫生间。我死命种蕃薯,希望借收成的地瓜叶供众,以积聚一点改变生命的资粮。我在寺内所见所闻都是与三宝有关,生活起居有众师照应,大体还能安住一隅。
  有一天,严格管教出家弟子的师父看我能熬得下、不会想到离群而去,也没有其他因缘把我拉走,就把我叫了过去,一刀砍下来:「你单靠宿业的保护,不去面对问题进一步改善,实在很不牢靠,谈不上增上。」师父硬要我剥开乌龟壳,用铜刷刷疮疤的烂肉。我几乎招架不住,而师父也去了美国。
  后来师父在美国托人带了一个口信:不管怎样,师父的心没有恶意。师父是指这几年所发生的事件。由于过去追随师父的关系,很能接受这句话,但在情绪上却有点勉强。不过,内心至少开始平静一点点。
  这时凤山寺又打皈依精七。我放下蕃薯藤,专心参加。初时,每念「皈依上师」,心中卡卡的,这是依师违缘的现象。我更加努力,每支香前都发愿祈求,再拜一轮三十五佛忏悔。七天过去,「皈依上师」念顺口了,念力也可持续一点。
  连接著又有一个精七,常住仍让我参加正行。我这一期更加猛力殷重,早起晚睡,连绕佛都恭敬合掌。有一天晚上,绕佛至大殿后方黑暗处,突然心中一亮。由于之前念力提起,思路变得灵巧。顿然从内心感触到境无好坏,而是内心对境时以何种角度去思惟观察。要当凡夫还是圣人,全凭自己要以什么法去想去做。对观功念恩与成佛之关系更加清晰。这样的体会持续了几天,常念四皈依而感动流泪。有一次,四皈依从心胸中泉涌而出,虽然只维持短时间,但之后心中洞然清爽,一念皈依就很有力。想起在美国的师父,非常感恩、忏悔。总算克服了对师父的观过。师父回寺,一定要好好报恩德与承事。
  打完七,师父也回寺了,我满心喜悦,欲见师父。遥见师父由远处走来,神情严肃,我内心一愣,继之略有不喜,我回避回房。我内心非常痛苦,怎么会这样?破功了。
  原来我对师父的心结并未解开,观过之心未除掉,一时的皈依觉受挡不住过去的串习。我没勇气亲向师父忏悔,因为我还是有些不服气。但精七的体会,明显告诉我问题在我,非在境。我深深感觉到随眠种子的可怕力量。只要随眠在,对境时一定现起。每次遇见师父或想到师父,就能看到这股业力。
  我开展了半年的第二期苦熬。
  那时,老师和师父都开示过「利器之轮」,我对其中一偈尤其相应。偈颂写道:
  「若悉受生不净地,因由串习不净相;
   恶业利器回转已,今后唯修清净观。」
  当思师过的习气来时,就先尽量放松心情,再缘念佛号,然后缘念偈颂。我一遍一遍的忆念,并且也深入反省过去数年依师过程中种种现象,渐次清楚自己的动机及身口行为。以下是一歇反省:
  有次僧团研讨依师之理,我数数称赞师父广大功德。后来师父也进来参加,听见我发言,不表赞同,反而数数数落他自己,并叫我要依法。我当时觉得很丢脸,但师父的的确确有许多功德,应让大家知道。可是面对师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有唯唯称是。内心却想如果师父不进来,这堂课会有很多人受用。
  又有一次,在教师营,我安排一位居士引导十几位法师参观营内各组,不料师父也表示要加入。居士对师父非常恭敬,站在师父身边非常细心讲解,其他法师听不到。我就示意法师先去休息,待师父看完再来参观。师父见身后的法师欲离去,问明原因,甚为不喜我的做法,并言自己要回去休息,不要影响大家的行程。我一惊,急忙请求师父一起参观。
  我发愿要承担师父的志业,最后却把师父看成我做事的障碍。
  另次随请法团到印度,我要协助处理很多事务,如晋见仁波切、请法仪轨、老师之交代、接洽藏经等,还不时有不速之客拜访师父。而此趟行程还有一位格西在场,他不断提出建议及颇难回应的要求。我几乎忙不过来。我那时是师父侍者,却忙到很少回房将诸事启白师父。而师父对上列诸事有不同的看法,我夹在中间,实难取舍,负担极重。但要做好事情的心推动著我尽力去做,很多事情的原委就未能如理详启师父,只把结果告之。
  我忘了我是师父手中的棋子,身为执事,应该尽量把要事前因后果秉白清楚,让师父有更多信息作通盘的考量与决定。我却把自己当成边疆大师,师父是远在京城的皇帝。
  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我进一步去想:承担师长是这么庄严的事,为什么反而会变成这样?问题一定在我自己。
  我的初发心是有一些可取,特别是在福智精舍的早期,但其中也掺杂了许多污秽,其中最根本是「我」。在做事过程中,不知不觉为自己的名利作谋计,希求丰功伟绩。表面上是为了教法,骨子里却是在成就大大的「我」。我不惜冒用师长的功德让自己丰盛羽毛,使自己生活在受到恭维的迷醉中。一旦利益受损,便会生起诸多防范,甚至阳奉阴违。
  粗识毛病,便常作悔改。到此才深深感到习气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克服。因此才真正知道,「恶习气」最好从头不令形成,一旦形成,吃尽苦头,受尽其苦,再来痛改,又得多走许多长远冤枉路,实在划不来。乃至修习圣道,虽然二乘圣果,只是中间化城,最后终会回小向大,但也一样是多走了很长很长的冤枉路。原因总在「习气难改」上。
  我至诚皈依,忆念偈颂,几乎天天披著袈裟绕行大殿至三更半夜。深切地扪心痛问:「我在求什么?」每忆念及对师父的恶劣行为,有时觉得心寒,有时觉得羞耻,更策励自己把内心症结找出来。有时用功相续,几天下来茶饭不思,睡觉也数数惊醒。有时邪正两股力量在内心拉拔,奇怪恶梦连连。
  最后,内心最深处惊觉自己全部在求现世。
  广论文字已不知读过多少遍,也希望走增上生道成佛,现在才恍然发现一天之中的每一念头、每一大大小小身口动作,对人对事或对自己,全是为自己的现世利益,不管过去回向多广大,我实在未积过后世资粮。
  这一次的觉醒,意义实在非常重大,改变了我的整个心态。
  「若心只缘现世,做什么事都是有毒的。」这话说起来真容易,到如今才知道,那是何等珍贵的教诫。也真正体会到,从文字的认识,到实际体验,还必须经过如此严格的考验,但这是值得的。否则欠此,增长的只是文字戏论习气,那才划不来。
  我开始进入第三期苦熬。
  我必须深信业果。广论的业果道理大约有了概念,可是体会不深。师父也常要我们多看「历史感应统纪」及各种因果故事集,我选「贤愚因缘经」。我一边专心念皈依、拜佛,一边专心恭颂贤愚经。一则又一则的因果事件,使我真实体会到师父所讲的生命无限、三世因果。这次的诵经,更让我内心深切的感受到业因果的相续,等流果和增上果的相互影响。我现在利用佛法为「我」去依师、去做事,而产生的业报最后也都会回应到自己身上,而那时面对业报时,为「我」的心态也同样会生起而相续,如此辗转,了无意义,却又永无了期。
  我这几年所做之事,为我、为现世,哪会感什么佛果?讲得好听,骗人!自己迷醉其中,骗自己!而现在面对师长三宝,所造之恶业尤重。我深深感觉到自己的一只脚跨进了地狱,内心生起了极大的警惕。
  「生命无限,你只顾眼前吗?」我大力地反问自己。「你不要急求果报,要种正因,正因从善净意乐开始。」我不断地撞醒自己。每每做事前,那怕是小事,都认真作意增上,前一阵子自问自己求什么的检查力量更强。常常在人所不见处,做起不为人知之好事。内心很清楚不是在求现世名利,而是为佛道种因。每每做完,内心轻快,头脑明利。特别是那种踏实快乐,是一种高度的精神享受。有时再作至诚回向,内心一片安祥愉悦而笃定,今天没白活。
  我立下了自己的座右铭:种因大乐行。
  我决意走出来。我知道师父始终未舍弃我。这是两年熬战的最后期。
  我开始多做一些事,多找师父谈话。过去世、过去几年造作的业力,不是一年半载可扭回来,但凭一年多来的用功,我有信心可以走下去。每每对境时,内心警策的力量也同样会现起,防范习气遮盖。开始时,常常斗败,但很快又站起来。接著我能较快觉查习气现行,观过的心越来越小了。
  有一次,师父对大众开示,并严厉点出大众的共同问题。我欣然发现自己内心竟然没有一点点反抗,完全服气了。服气的感觉是内心非常柔软,而且还带著求法求教的虚心,很美。若非师父这几年的调教,僧团的保护,我怎会有今日的进步?
  从此,渐入佳境。屡屡面对师父,内心很清楚观过、委屈、不服的心不见了,取代的是净信。
  这两年走下来,虽然经常处在苦斗苦熬中,也因苦思而眉头深锁,外表看起来就像落魄的失意人,脸部摺出了很多条皱纹,更有人对我说:你衰老了。然而,心中却熬出了一丝光明。
  两年熬战已结束,「净信」是无价的战利品,我又重拾赤子之心。想到这里,不禁落泪,也庆幸不已。

后记
  修行是苦事,而且要长期去实践才会有些许进步,稍一放松,逆流立即反扑,乃至前功尽弃。故而师友环境的保护极重要,自己肯咬紧牙关,从小处做起也是极紧要的。
  我早年亲近在师父身边,大量重覆的听闻师父法语,因牢记不少,特别是师父的切身经验。之后,自己出现问题而修改的过程中,师父的言教产生了方向引导和纠正的作用。很多法语,当初听得似懂非懂,也因自己的实践而一一体会到。
  师父的一生学习经验告诉我:只要肯学,没有不能突破的事。而我粗猛身口现行的脸红,习性重大的冲劲,以及根本障碍修学的依师违缘,也确有机会一点一滴的克服改善。这其中,重视因地的努力、不可急求果报是基本的学习原则。
  我现在所思所想乃至所修,若有可取之处,无不是师父的教诲。为学之道,即在于把师长的知见及经验转移到弟子身上。
发表于 2009-3-8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2001年:(法王第二度蒞台弘法)                                              地點:桃園巨蛋體育館
法王在2001年二度來台巡迴弘法,傳千手千眼觀音灌頂,日常法師(最主要的兩位受灌者之一)在法會會場,向法王報告此「女眾」之事。法王對日常法師說:「你絶對不可以將僧團交給她,一個女生如何管理男眾僧團?這完全是行不通的!」當時(位居宗大師父子三尊法座之一)蔣孜曲傑.日宗仁波切就在一旁,他聽到完整的對話。

2003年:(日常法師圓寂前)                              「福智之聲」146~147期合刊(P.80)
圓根燈會中,日常法師傳達一項重要宣示:「棒子已交給如證法師,亦得到法王的認可。」並且交代,大家照著規矩做,好好皈依,一定得到最好的皈依體,得到一切傳承上師的加持。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似乎是净远法师?不知谁能肯定吗?
发表于 2009-3-8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2007年:(祈願法會)
淨遠法師:以前有師父坐鎮,有問題就問師父;現在師父示寂,我們必須靠著師父教我們的法,把事業撐起來。在如證法師的帶領下,僧俗二眾目前呈現清淨和合的現象
发表于 2009-3-8 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2005年:(日常法師圓寂後)                                             「福智之聲」164期(P.82)
盧總幹事宣佈
一、福智團體將依照師父(日常法師)以前的做法,繼續依止法王,這個方向不
會改變。

1、師父在世的時候,所有重要的決策都跟法王請示
2、師父圓寂之後,由如證法師帶領我們,這樣的內涵將維持不變,

二、未來整個居士團體依止的核心,就是依止鳳山寺的僧團,這個方向不會改變。
1、當師父圓寂以後,在家居士所有大小的事情,就依著僧團羯磨體制的決策作為我們的指導,如證法師是僧團的代表,以前我們聽師父的指導,以後就聽如證法師的指導,包含以後我們修學的法的內涵,由他來指導或是由他派出來的法師來指導;
2、整個法人重大決策方向,主要的簽呈還是由如證法師來簽示,師父在世的晚期已經這樣運作了,師父圓寂一年來也是這樣在做的,現在等於是正式跟大家說明這件事情
发表于 2009-3-8 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2008年
團體學員請問仁波切時..蔣孜曲傑.日宗仁波切表示他亦未如同福智團體的法師在2008年8月時向大眾講述「接班人」功德時所言「已認可這位女士(接班人)」;他(仁波切)表明從未認可這位「女眾」。

似乎是净远法师?不知谁能肯定吗?
 楼主| 发表于 2009-3-9 09:2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bigg 于 2009-3-8 14:36 发表
十五、戒定慧次第要如法無謬
還有另外一個經驗,師父對我們講的時候毫無保留,我相信師父將來也一定願意公開讓大家知道。師父並不害怕讓大家知道他的失敗經驗,他自己也常講我有很多失敗的經驗。當時師父在台灣的時候,他對於修行很感興趣的時候,有一次他自己打坐入定,那時聽到一個聲音,一個人走路的聲音,而那個人是師父看他不順眼,觀過觀很久的人,這個人一出現師父就覺得不高興,可是當你在入定的階段,心產生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往那個地方走,就會千軍萬馬往那個地方走。所以師父在打坐心非常寧靜的時候,這個人的腳步聲現起來,師父想到這個人很討厭,起了瞋心,不得了,他在靜定當中,產生非常大非常擴散的效果,師父就感覺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殺伐之聲如千軍萬馬般的朝自己殺過來,然後他的內心非常痛苦,非常不安定,如果這時不好好把握就會走火入魔,走火入魔,心就廢掉了。師父有宿生強大念佛的功力,就一直念佛念了兩個小時,才把很危急的情況穩定下來,可是這次修行出岔的副作用,一直影響師父很久,一直影響直到美國。
那時師父開始接觸白教噶舉法,修他的十萬大禮拜,一般來講修大成教法要修十萬加行,十萬遍的唸誦十萬遍的供養,那時師父在做十萬遍的唸誦,念蓮花生大士的蓮師心咒,要念十萬遍,等他念八萬多遍,還差一萬多遍時,師父內心有個感覺,好像老是相應不了,不知差了一個什麼東西,老是卡在那裡。後來師父仔細認真去想,以前在漢地受了一個師長的不好影響,因為那位師長對藏傳佛法有誤解,特別是密法(金剛乘),有很多負面的看法,師父當時有受到他的影響,後來師父學習到藏傳教法,知道藏傳教法與傳承教法這麼好,也知道密法真正殊勝的地方在哪裡,可是當時跟這個老師學時,種下與密法的違緣,對密法的偏見,他沒有很認真去懺悔。所以師父停下來,先做很認真的懺悔跟祈求,等到懺悔相應時,剩下一萬多遍的蓮師心咒,一下子就念完了。唸完後產生兩個景象,第一個是蓮花生大師非常清楚地在師父面前顯現出來。第二個是當年修行的副作用,怕黑,不敢一個人在房間裡,因為一在那個處境裡,就有千軍萬馬的殺伐之氣要過來,非常恐懼和令人慌亂的力量要過來。可是當師父唸完蓮師心咒,那種修行的副作用就完全消失掉。在那一晚,師父打開窗戶,一個人走到外面黑夜的森林裡,感覺完全無所畏懼。師父後來把這個經驗告訴我們,他說:「我透過這個經驗,我就非常清楚,戒、定、慧的次第完全不可錯到,持戒一定是後來深入修行的基礎。」因為戒的特徵是調伏煩惱,沒有這個基礎,直接去打坐、修定,會有很多副作用出現。


“以前在漢地受了一個師長的不好影響,因為那位師長對藏傳佛法有誤解,特別是密法(金剛乘)”
不知道这个师长可能是谁?(建议自己考证)
引这两段,可以说明福智僧团何以那么拼命强调“观功念恩”和对戒定慧三学阶次、修量的认识。
 楼主| 发表于 2009-3-9 12:21 | 显示全部楼层

憶師之持戒風範

佛陀教育基金會前任總幹事 簡豐文

  常師父在民國七十三年底,自美返台,當時佛陀教育基金會剛剛成立,基金會發起人──淨空法師邀請常師父當董事。由於淨空法師另外有一個講堂,無法兩頭兼顧,於是邀請常師父駐錫基金會,領導大家修行,因此促成了這段殊勝的因緣。簡豐文居士當時是基金會的總幹事,因此對師父留下相當深刻的印象。以下是簡居士所述,常師父當年的行誼。
  常師父持戒相當嚴謹,非常守時,他要求自己很嚴,對學員的要求也是很嚴。常師父還沒來之前,基金會本來中午有請人煮午餐,而且就像一般固定的幾菜一湯。常師父來了之後,統統改為羅漢齋--大鍋菜,大家輪流買菜、燒飯,餐桌上不准擺辣椒醬、醬油等佐料,常師父說那是貪欲舌根,假如舌根都控制不了,還談修什麼其他諸根呢?所以要先把舌根包在嘴巴裡邊,而我們之所以不能控制舌根,那是因為自己的貪欲使然,而佐料不過是增長貪欲罷了。剛開始的確有許多人都不習慣,但久了也慢慢適應了。吃大鍋菜有苦也有樂,每當輪到邱居士(即現已出家的密寶法師)燒飯時,大家都很高興,因為他很會料理,通常那一餐的飯都會不夠吃;另一位居士比較調皮,煮飯時,他會故意煮苦瓜湯、滷苦瓜……到時飯就會吃不下,剩很多。
  常師父一直是過午不食,對自己要求很嚴,但他不會強迫弟子也一定要如此。簡居士看到常師父,身體一向就不好,要講經、上課,又要講《菩提道次第廣論》,就勸他說:「師父您早上只有吃一點,中午又吃大鍋菜,遇到燒的菜都是苦瓜時,您也很頭痛,那樣營養是不夠的,所以您晚上一定要吃。」簡居士試圖說服常師父吃晚餐,告訴他:「以前的修行人在山上清修,空氣好,可以吸收宇宙能量,持午或許沒關係,但現在高樓林立,空氣又不好,整天有人向您請法,您又還要領眾,晚餐不吃怎麼行呢?」甚至連陰陽學的理論都搬出來了,常師父好像辯不過他了,就問他說 :「是你聰明呢?還是佛聰明?這是佛以祂的智慧制定的呢!」一點都不為所動,簡居士聽到師父這麼說,心想:「當然是佛聰明!」從此才不再堅持師父要吃晚餐了。
  師父的生活作息相當有規律,幾點起床、用功、靜坐或講課,幾點鐘會客,時間都算得相當準,時間未到,是不見客的,其他時間則關在房子裡精進、用功。常師父如此以身作則,大家看在眼裡,自然也會心生警惕,不敢放逸。
  有次一位居士會見常師父,那時如證法師等已隨他出家,還有一些居士弟子也在場,結束後,那位居士,想要供養,師父說:「不收,不收,請拿回去!謝謝!」那位居士臨走前告訴簡居士,常師父不收他的紅包。事後簡居士問師父:「人家那麼有誠意要供養,不收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常師父回說:「他供養的時間不對!」因為當時有出家弟子在場,假若收下的話,弟子可能會認為,當師父還不錯,有紅包可收。所以他無非是為了要示範:「我們出家不是為了要收紅包的!」真正做到凡事就從自己首先做起。他剛從美國回台,以身作則,非常守時,分秒不差,要求弟子也很嚴,這是他跟隨仁俊長老多年,養成的好習慣。
  民國七十九年,常師父離開基金會,到南投福智精舍,但他一直擔任佛陀教育基金會董事,至今仍是駐會董事(相當於常務監事)。常師父對善法事業一向相當隨喜,對於基金會的決策總是予以支持、鼓勵及信任,每次開董事會,一定會親自參加,今年體力不行無法參與,仍不忘親自打電話告知原因,這種負責任、守戒律的風範,真是讓人恭敬,懷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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