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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土登俄热

梵网戒成了密乘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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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7 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滇密又称白密,云南的佛教密宗,云南南诏时期传入,蒙元时期之后衰败,该派的僧侣可以结婚;滇密与南诏-大理王室关系紧密,曾被视为国教。
梵网戒也不是滇密的密乘戒,那么它是啥密的密乘戒呢?
 楼主| 发表于 2021-3-7 09:01 | 显示全部楼层
历史名词中的“西夏密宗”似乎来源于藏密后弘期中噶举和萨迦两大派,梵网戒肯定也不是西夏密的密乘戒。
发表于 2021-3-7 09: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般若净土123 于 2021-3-7 09:08 编辑
土登俄热 发表于 2021-3-6 22:32
五肉、五甘露通过加持、净化、增长,具有延年益寿、驱病消灾,加持精、气、脉、明点的功效,是可以生出各种 ...
答案97楼第三则引文已经说了,你可能把握文章中心思想和关键词的能力有点差吧?无上瑜伽续的修行圆满者能够透过禅观的力量,转五肉和五甘露為清净的食物,然后食用以增强体力。”另外,五甘露你若吃得下,那么食物障碍你大概接近自由境界了,去读《黑蛇总义》吧,那里面隐晦提了一下五甘露是何种类型的物资。

3、《西藏佛教的修行道》叶衣观音
    一旦接受了灌顶,就有责任持守誓愿和戒律。在事续和行续中,虽然菩萨戒是需要的,却不须受密宗戒。任何密续,只要要包含金刚上师灌顶,就会要求弟子也守密宗戒。
    如果你特别重视下三部密续的修持,素食就很重要。虽然在西藏的藏人,由于气候条件和蔬菜短缺,肉食是可以理解的,但在蔬菜充足的国家里,最好要避免或减少肉食。尤其是当宴客时,如果能提供素食,就再好不过了。
    有一个故事提到一位牧人来到拉萨,看见人们吃蔬菜,深感讶异,就说:“拉萨人绝不会饿死,他们能够吃任何绿色的东西。
    佛教对于饮食的立场,即使在出家戒中,除了某些动物的肉之外,一般并没有禁止肉食。斯里兰卡、缅甸和泰面的僧侣都吃肉。
    在菩萨(译注:指龙树、无著、世亲等大师)的经注中,肉食一般是禁止的,但不很严格。清辨在他的《中观心要颂》中,曾经探讨佛教徒的素食问题,结论是当动物的肉被吃时,它已经死了,所以它没有直接受到影响。禁止的是吃那些你知道或怀疑為你而杀的肉。
    在下三部的密续中,吃肉是严格禁止的。但无上瑜伽续行者都最好要吃肉,饮五甘露。无上瑜伽续的修行圆满者能够透过禅观的力量,转五肉和五甘露為清净的食物,然后食用以增强体力。但如果有人以声称自己是无上瑜伽续行者為吃肉辩护,当他们在吃五肉和五甘露时,就不可以挑嘴,喜欢某一些,而厌恶其他的。


发表于 2021-3-7 09: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般若净土123 于 2021-3-7 09:16 编辑
土登俄热 发表于 2021-3-7 08:33
滇密又称白密,云南的佛教密宗,云南南诏时期传入,蒙元时期之后衰败,该派的僧侣可以结婚;滇密与南诏-大 ...

梵网经与密乘戒的关系,第一页开始已经作了充分表述了,这里就不重复了。既然你已经掌握了1+1=2的演算,1+2等于多少,你应该在短时间内能自行掌握和推算出来的。
前面也多次说了,能海上师、隆莲法师、太虚大师的观点,你可以同意也可以不同意的。
发表于 2021-3-7 09:16 | 显示全部楼层
土登俄热 发表于 2021-3-7 09:01
历史名词中的“西夏密宗”似乎来源于藏密后弘期中噶举和萨迦两大派,梵网戒肯定也不是西夏密的密乘戒。

我主学川密和浙密,有时间也看宇宙显密。
 楼主| 发表于 2021-3-7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密宗在北宋的兴盛与统治阶级的支持是息息相关的,宋开国后不久成立译经院,翻译大量密经,密经的大量翻译是密宗兴盛的一个标致;更是第一次由官方出面结集大藏经出版,其中包含大量密宗的内容,使其有机会传播;在译经院设立密堂,广行法事,宫中设立密宗道场;另据《世界宗教研究》中记载,宋神宗熙宁六年日本延历寺僧成寻参观宫廷时,发现其内怒岔明王像比诸佛像多。种种记载都能说明当时统治阶级对密宗大力支持,也可说明密宗在当时上层社会的流行。

其次,北宋时期印度佛教被密宗主导,印度无上瑜伽部的崛起,大批僧人来华,在民间影响力巨大,具有广大的信众,各大寺院设立密宗道场,屡行密法。密宗的经像、神邸亦随处可见,遍布于都市乡间的庙宇里民山大川的磨崖峭壁上。

再有,辽、金、西夏的密教也有发展,如陕北地区与西夏接壤,目前仍存众多密宗雕像,这些都是因为宗教交流由西夏传入。辽宁延昌寺是辽代一所传持唐密和无上瑜伽部的道场,出土了大量珍贵密宗文物,重要性可与法门寺地宫出土之物比肩。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类似的实物证据比比皆是。那些朝代虽然与宋朝敌对,但是文化的交流从未停止过,于是也是密宗在宋代盛行的一个因素。--摘
 楼主| 发表于 2021-3-7 21:55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宋代,先后有法贤、施护、法天等人传译密宗经轨,但已不如唐代兴盛,而且走向通俗化,蒋维乔先生分析说 “概观而言 宋辽时期的密教 它与唐朝的密教 大不相同。唐朝的密教可说是有体系的综合的密教 而宋辽时代的密教可说是通俗和分化的密教。
 楼主| 发表于 2021-3-8 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辽代密教学的代表人物有燕京圆福寺总秘大师觉苑和五台山金河寺沙门道硕。觉苑曾师事印度摩尼三藏,究瑜伽奥旨,有盛名,撰《大日经义释科文》五卷(已佚)、《演秘钞》十卷,发挥一行学说。道硕通内外学,兼究禅、律,后专弘密教,撰《显密圆通成佛心要集》二卷。两人都据《华严》的圆教思想以融会密义,他们虽祖述善无畏、一行所传的胎藏系,而按其内容,由于会通于《华严》,反而和不空所传的金刚系密教为近。--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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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网戒是不是辽密的密乘戒,过往行者可自行判定。
发表于 2021-3-8 14:5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最尊敬的上师之一,
Traleg Kyabgon仁波切曾如是说:

A person could be a moralist and yet be the worst Buddhist that you could imagine, because the person has no peace of mind. One can become totally agitated and intolerant of those who don’t share their views, and completely disturbed and neurotic about their moral standards. An obsessive adherence to a code of ethics has no place in Buddhism. Buddhist ethical codes do not have any type of theistic origins. In Buddhism, we see external codes of ethics as guides to interact meaningfully in the world. One should not be bound or conditioned by such a code because self-actualization becomes extremely difficult, and if one cannot become self-actualized and realized, then the whole orientation of Buddhism becomes abused. The goal of realization and enlightenment can completely slip from our hands.

一个人可能是一个道德家,但却是你能想象到的最坏的佛教徒,因为这个人没有内心的安宁。一个人可能会对那些与他们观点不同的人变得完全不安和不宽容,对他们的道德标准完全不安和神经质。执着地遵守道德准则在佛教中是没有立足之地的。佛教伦理准则没有任何类型的有神论渊源。在佛教中,我们把外在的道德规范视为在世界上有意义地互动的指南。一个人不应该被这样的规范所束缚或制约,因为自我实现(觉悟)是非常困难的,如果一个人不能自我实现和觉悟,那么佛教的整个取向就会被滥用。成就和开悟的目标完全可以从我们手中溜走。
 楼主| 发表于 2021-3-9 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统治当局的支持是宗教繁荣的一个重要条件。宋朝诸帝的崇密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是积极组织密教经典的翻译。宋代开国不久,便在汴京的太平兴国寺建立译经院,大量翻译密经,如前所述,为了对译经僧表示崇敬,宋承唐制,予“译经僧官,有授试光禄鸿胪卿、少卿者”,并在宋神宗时“诏试卿改赐六字法师,少卿四字,并冠以译经三藏。”[1]重要的是还第一次由官方出面结集<大藏经)出版,其中包括为数众多的密教经典仪轨,使之有机会广流世间。赞宁由引感叹道:“观其佛日重光,法轮发轫,赤玉箱而启秘,青莲朵以开放,圣感如然,前代孰堪比也!”[2]
  第二,设立密教道场,广行法事。首先是诏许施护在译经院设立密坛,“东堂西面,粉布圣坛,坛开四门,梵僧四人,各主其一,持秘密咒七昼夜。又设木坛,作圣贤位,布圣贤字轮,目曰‘大法曼拿”’。[3]又熙宁元年(1068年)敕赐四川柳本尊的密教道场“寿圣院为额”,并由“成都持瑜伽教贾文确件(?)其事,命草泽张纳为之记”。[4]据说在宋神宗熙宁六年(1073年)“日本延历寺僧成寻参观宋宫廷时,其宫廷内忿怒明王像比诸佛像多”。[5]这说明当时宋朝宫廷内也有着密教道场。在此影响之下,民间开密教道场也颇多,如僧守真“开灌顶道场五褊,水陆道场二十余会,僧尼从而诸法者三千余人”。[6]还如会稽开元寺的戒坛“四面皆为天王及日月星宿之像”,[7]很可能也是个密坛。第三,礼尊密僧。如(补续高僧传》卷一<宋天息灾、法天、施护三师传)云宋太宗时:
  (法天)与天息灾、施护同召见,问佛法大意,对扬称旨。赐紫方袍,并居传法院。赐师号:天息灾明教大师;法天传教大师;施护显教大师。……诏除天息灾朝散大夫,试光禄卿;法天、施护朝奉大夫,试鸿胪卿。法天改名法贤,并月给酥酪钱有差,上亲制<三藏圣教序)以赐之。
  此后密僧法护“敕光梵大师,惟净试光禄卿,同预译经”,而且“礼数有加”。[8]给僧侣以九卿之名,始自唐代宗之赐不空。赵宋王朝依样画葫芦,说明了宋室对密僧的礼遇,也说明了宋代密教高僧的政治地位也不亚于唐朝。除了梵僧外,汉族密僧也得到同样的礼遇。<补续高僧传)卷二十三<宋宝生院智林传)云其:
  即受具,礼庆黎为师,传秘密教,正勤四十年,不虚一日。(宋)仁宗乐宗佛事,择开宝寺西北隅,增茸精舍,祓除净场,亲篆殿额,像设庄严,皆自内出,赐名宝生院。属师住持,命主教门事,赐号宣教大师,天下僧籍,为之统首。师于陀罗尼门,受持精密。国有祈祷,罔不获应。内繇宫省,以至宗室贵戚,莫不厚为之礼。道俗倾向,缙绅景重。张文定公安道潜心内典,尝从师问梵学。师为启发隐奥,科指条畅。
  又如“受西天总持三藏密法”的水道法师在宋高宗时屡作密法,如“绍兴五年大旱,诏师入内祈雨。结坛作法,以四金瓶,各盛鲜鲫,噀水默祝,遣四急足投诸江。使未回而雨已洽。上大悦,赐金钵。”宋高宗还“诏加圆通法济大师”,并“敕住庐山太平禅寺”,[9]对他可谓优礼有加。
  不仅如此,宋室诸帝还对以往的密僧如宝志等隆重褒扬。这些都是其他各宗僧侣在宋朝所未曾享受到的。
  除了上述从朝廷那里获得强大的政治支持外,还存在一些其他的有利条件。一是当时印度佛教全然被密教所主宰。从印度源源不断而来的密经和密僧,尤其在北宋时期,仍成为激活中国佛教的重要一源。二是唐武宗的会昌灭法并没有对宗教形成毁灭性的打击。愈来愈多的文物资料表明,密教在此后仍有广泛的存在。正如宿白先生看了法门寺塔地宫出土的文物后说:“佛教史上说,会昌以后,密教衰落了,但这次发现至少可以说明当时社会上层密教还是很盛行的。”[10]其后,五代时有些地方,如吴越、南唐、蜀汉等国的统治者也大力提倡宗教,有的本人还身体力行,如南唐“后主退朝,与后顶僧伽帽服袈裟,课诵佛经,胡跪稽颡,至为瘤赘。手常屈指,作佛印,”[11]说明他是在行三密之法。上有所好,下必甚之,后主“学佛握印而行,百官士庶则而效之,由是建康城中寺院僧徒迨至万余。[12]又如上海的静安寺在宋时“有毗庐遮那佛,吴越王瑜伽道场中像,佛五脏皆书钱氏妃嫔名氏”[13]。这些统治者带动了社会风气,从而为宋朝密教的发展提供了基石。三是辽、金、西夏等朝代的密教也十分发达。如陕北地区现存有众多的密教雕像,这是因为“西夏也尤为崇奉密教,而延安北部与西夏接界,这样密教也由西夏传人延安地区。[14]又如善化寺辽金时代所筑的大雄宝殿“正中佛坛上有主像五尊,为五方佛”,及“东面六臂观音为优美端庄的女性造型”,[15]这些都是已有所汉化的密教造像。再如北京房山云居寺所刻藏密经以辽、金、二朝居多,[16]该县北郑村的辽塔内藏有不少镌有陀罗尼咒和各种密经的陶幢和石刻,有的还是“合家大小供养”的[17] ,这些都反映了幽燕一带密教在当时之盛可能超过唐代。那些朝代虽与宋朝互为敌国,但文化交流却是没有停止过,于是共同构成了宋代密教的繁荣。再扩展些说,当时朝鲜、日本诸国的密教也发展得如火如荼,它们的僧人不断往来于中土,当也是增进宋代密教繁荣的有利因素。此外,宋代商品经济的发达和佛教在民间的进一步普及,都给密教一个相对有利的外部环境。--摘转
 楼主| 发表于 2021-3-9 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开元三大士”所弘扬的唐密,跟藏密并不相同,也没有直接的传承关系。有些人认为唐密的消失,跟保密有关系,其实并不是这样。唐密的消失,主要是因为他们宗派的后学者,没有很好地继承和弘扬这个法脉。这样一来,任何一种文化最后都会失传的。--某堪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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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治当局的支持是宗教繁荣发展的一个重要条件,唐密的消失,主要是因为会昌法难,统治当局压制唐密。
 楼主| 发表于 2021-3-9 10:51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分律》记载:‘若比丘到白衣家求乳酪、酥油、鱼肉者波逸提。’因为佛陀不许比丘向施主求美食,比丘得到美食鱼肉不敢吃,以此白佛,佛陀集合比丘告知说:‘若不索美食自得而啖犯波逸提无有是处’,这是比丘可以吃肉的根据。-摘
 楼主| 发表于 2021-3-9 14:37 | 显示全部楼层
慕宗 发表于 2021-2-21 11:18
有些事情说穿了不稀奇,稀奇的是不说穿,然后意识形态话语绕来绕去兜圈子,所以真话可贵。

梵网经,是成 ...

《梵网经》的兼容并蓄,其对小乘的排斥和建立彻底独立的大乘戒的追求都表明它的形成一定比较晚,其对世俗权力的高度关注和对孝道的特别提倡表明其受中国文化的影响非常深厚。结合其他方面,如《梵网经》与《大般涅槃经》的关系,其所反映的南北朝时期的社会现象,又如其他学者提到过的《梵网经》的用语,没有婆罗门、优婆塞、优婆夷等印度特色的语言,却有很多中国本土的用语等[21],基本上可以判定《梵网经》是在汉地形成的一部菩萨戒经。至于其形成的时间地点,笔者倾向于汤用彤先生的判断,即此经是在太武帝灭佛之后的北方形成。原因有二:一、《梵网经》表现出来的融摄性、简化性和严格的要求,一定是在佛法遭受巨大打击之后,佛教界痛感于佛教的遭遇和僧团的堕落而试图通过激烈的戒律改革来恢复佛教的发展。二、统观《梵网经》戒条,其中包含着要求佛教界严格自律和统治者不能干涉佛法两方面的明确内容,这必然是在严酷的政治现实之下发出的呼吁。
  《梵网经》排除声闻戒律,混一僧俗,建立彻底大乘戒的勇气;其充分考虑中国社会现实,关注世俗权力,要求统治者受菩萨戒,又严格防范统治者干涉佛法的灵活态度;其将戒律与中国文化传统相结合的多方努力,等等,都体现了一种务实而创新的精神,这些都奠定了《梵网经》在佛教史上的重要地位。隋唐以后,《梵网经》菩萨戒逐渐成为汉传佛教菩萨戒授受的主要依据。同时,《梵网经》菩萨戒本身也有明显的缺陷,一方面戒条的要求过于严格,并缺少可操作性的规定;另一方面,《梵网经》更多强调了与他人、与社会的关系,却相对忽视了个人威仪和僧团运行的方面,而作为一个修行的团体,这些方面往往具有最基础的意义。这些都使《梵网经》菩萨戒在实践中越来越流于形式。----中佛协官网
发表于 2021-3-9 17:40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夏德美,社科院宗教所副研究员,2007年考取公务员,祝贺。
观其文章,入错行了,还不如去美团送外卖,业余时间念修汉传净土法门。
发表于 2021-3-9 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吃素学佛和梵网菩萨戒这两个讨论课题的讨论,你还没感觉到已经完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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