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风 发表于 2006-1-20 12:35

永嘉仁波切讲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的故事,当时听了有些难受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in 0in 0pt; LINE-HEIGHT: 150%"><SPAN lang=ZH-C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新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Verdana; mso-hansi-font-family: Verdana">在</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2004</SPAN><SPAN lang=ZH-C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新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Verdana; mso-hansi-font-family: Verdana">年年底,色拉昧扎仓的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在他常驻的美国东部新泽西州的道场圆寂了,在那里他度过了</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30</SPAN><SPAN lang=ZH-C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新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Verdana; mso-hansi-font-family: Verdana">年。仁波切圆寂的第二天,他的弟子们请我去主持法会,我连夜从加州赶往他们在美东的道场。我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他在床上保持着坐姿,两脚伸展开,后面倚着棉被,气色很好,宛如生前一样,一直处于禅定之中。有修持的人,在圆寂的前几天,都会处于禅定之中。禅定的时候,如同平时睡熟了一般,脸上气色亮泽,身上也没有死人的味道。出了禅定以后,如果原本是坐着,通常脖子便会垂下去。躺着圆寂的人,脸色的气色也会变暗,鼻子可能会出血,身上也会散发出味道。堪苏仁波切这样保持坐姿处于禅定连续五天,他的身体一直保持着新鲜,并且散发出一种特别的清香。这些现象都确定无疑的证实了堪苏仁波且具有内在的不凡的修持。在藏历</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10</SPAN><SPAN lang=ZH-C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新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Verdana; mso-hansi-font-family: Verdana">月</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24</SPAN><SPAN lang=ZH-C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新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Verdana; mso-hansi-font-family: Verdana">号,他脱离了禅定,这一天也正是我们色拉寺的创始人蒋钦却吉的圆寂日。堪苏仁波切在这一天脱离禅定,显示了他与所在的色拉寺的紧密联系。色拉寺的创始人蒋钦却吉,曾经受喇嘛宗喀巴的指派,应明朝皇帝的邀请到中国汉地弘法。他在喇嘛宗喀巴的指导下,在喇嘛宗喀巴一个闭关处的山下,建立了色拉寺。而第二天藏历的</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10</SPAN><SPAN lang=ZH-C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新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Verdana; mso-hansi-font-family: Verdana">月</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25</SPAN><SPAN lang=ZH-C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新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Verdana; mso-hansi-font-family: Verdana">日,则是喇嘛宗喀巴的圆寂日。传统上这时候,色拉寺每年都有连续两天的大法会,用以纪念两位大师。在第二天的喇嘛宗喀巴圆寂日,我们对堪苏仁波切进行了火化的仪式,这意味着堪苏仁波切与喇嘛宗喀巴传承的密不可分。堪苏仁波切的弟子们制作了一座宝塔,遗体是在宝塔里火化的。在火化的时候,宝塔里突然有很大的一声响。当我们打开宝塔后,他的头盖骨中间的部分落了下来,上面全部覆盖着橘红色的粉末,这种橘红色与一般的红色非常不同,是金刚瑜伽母的一种特有的颜色,而平常人的骨头经过火化都是烧成黑色。</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o:p></o: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in 0in 0pt; LINE-HEIGHT: 150%"><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o:p>&nbsp;</o:p></SPAN></P><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in 0in 0pt; LINE-HEIGHT: 150%"><SPAN lang=ZH-C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新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Verdana; mso-hansi-font-family: Verdana">堪苏仁波切对我们色拉昧扎仓是极具恩德的。在旧的色拉昧扎仓刚刚修建好以后,寺院欠银行的贷款非常多,堪苏仁波切在美国募款,后来都一一还请了。色拉昧的喇嘛在考试中成绩优异的,堪苏仁波切每月会发给他们奖学金作为生活费。我们最开始来印度的喇嘛,印度政府分了一些地给我们,作为生活的补给,但是后来新来的喇嘛越来越多,印度政府也就不管了,因此很多喇嘛们的生活都极为困难。那时新来的喇嘛每个月要交三十块印度币的生活费(注:折合人民币大约</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5</SPAN><SPAN lang=ZH-C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新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Verdana; mso-hansi-font-family: Verdana">元),即使这么少,很多喇嘛也交不起。有些喇嘛实在是一分钱都没有了,只好对寺院的人说,我只有一张床,你就把我的床拿走吧!也许你认为这是他们很调皮,但是他们真的除了一张床以外,别的一无所有!在寺庙吃饭的时候,每顿饭寺庙一般为每位喇嘛供应一个大饼,一杯奶茶,但是因为有些喇嘛实在没有钱,他们只能拿到半个大饼,半杯奶茶,所以他们在寺院生活很多年,却从来没有吃饱过!寺庙也没有钱,所以喇嘛们吃的米都是印度最差的米,这些米是印度的鸡,猪等牲畜才会吃的,印度人是不吃的。后来堪苏仁波切在美国募款寄过来,这些钱的利息,加上寺庙的一些小生意赚到的钱,色拉昧的喇嘛们的三餐就都基本解决了,直到现在也都是这样。现在寺院里吃的东西也是比较好的,不象以前那样艰苦了。堪苏仁波切虽然为色拉昧筹集到很多钱,但是这些钱全部都是他的弟子们自愿供养他的,而他给弟子们讲经的时候,从来不主动收取一分钱。堪苏仁波切自己生活很清苦,吃饭的时候,从来不让弟子买好的东西。他经常说,我们应该多节省,这样剩下的钱可以寄回印度,那里的喇嘛们比我们更需要钱!堪苏仁波切的弟子们,很多非常出色,显宗密法的造诣都很深。很多在家的弟子可以背诵金刚瑜伽母的长的仪轨,汉人美国人都有,这在西藏的出家人也是很少见的。堪苏仁波切虽然生活在现代社会,却具有噶当巴古时代的修行大德的高风亮节,是我们每个修行人的典范!</SPAN><SPAN style="FONT-SIZE: 11pt; LINE-HEIGHT: 150%; FONT-FAMILY: Verdana; mso-fareast-font-family: 新宋体"><o:p></o:p></SPAN></P>

lamrim 发表于 2006-2-18 08:12

格西Michael Roach 讲的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的故事

<P>我们听说智慧出版社也在翻译《掌中解脱》...我在伦敦的时候就去看他们的翻译质量和进展如何。还不错,虽然不到我们的水准,<BR>但还不错。所以回来后我对仁波切说:“仁波切,他们快要译完了,考虑到有二十万本书要翻译,也许我们应该译本不同的书。”<BR>仁波切就看着我:“你疯了么?赤江仁波切让我干这个,别的事都不要紧。”。。。</P><P>1981年DL喇嘛仁波切让仁波切照料南印度的色拉寺,那时候那里就像个丛林,四处是野象,没有清洁的水,人们住在帐篷里。<BR>人人都生病... ...我们赞助了五个僧人的生活费用。</P><P>&nbsp;...你们知道整个故事,(仁波切)他过了二十年什么都没有的生活,他来美国时什么都没有,不知道一个英文词,连一个美元都没有。<BR>他讲课从不收费,他也不愿意麻烦学生。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帮助色拉寺呢?他是这么做的:如果有人(哪怕)给他五块钱,他都放到一边,<BR>他退休后有社保金,他从来没用过那笔钱,每次他收到(社保金)的支票,他会放到供桌上,一周后,他就存到一起给色拉寺。<BR>我有时都快疯了。我那时给他做饭,他从来都是在有折价券时才去商店,我说:“仁波切,你只会给我们省三分钱。”他会说:“我们必须<BR>替色拉寺省钱。”。</P><P>...他从不在自己身上化钱,从来不。他会拿个五块钱,去店里买过期三天的面包,那就成了我们的晚饭...<BR>(但是)这是一个成功的故事,他攒出了这笔钱,(现在)每天供给两千个僧人。他只是做了他的上师让他去做的。</P><P><BR>就是在他上师过世后,他仍然做着上师曾让他去做的。 色拉寺的大部分建筑是他出钱修建的。大约在1983年左右。<BR>色拉寺濒临破产,已准备要关闭寺院。寺院的大殿是分期付款的,他们已拖欠很久,所以大殿就要被一些当地人<BR>拿走了。仁波切组织了三个人把他们所有的财产拿了出来,拿出他们拥有的一切,付清了贷款。</P><P>我记得有一天,某个人给了仁波切一万美元,我和仁波切就去了色拉寺...让所有有医疗费用负担的僧人都来,<BR>任何人只要他有医药或治疗费用的帐单,他就可以拿到补偿。结果约有五百人来排队,我们在那里坐了一整天。仁波切和每个来者交谈,查看<BR>他们的状况,(最后)他付了所有的帐单。他在一天里花了一万美元。</P><P>就是那种决心,他学了英文,化了二十年完成了(翻译),完成了他的上师让他完成的。<BR>当年DL喇嘛仁波切让他帮助色拉寺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但他在二十年里努力去做,确保让色拉寺得到很好的照料。<BR>那就是他的上师瑜伽。<BR></P><p>[此帖子已被 lamrim 在 2006-5-21 15:10:32 编辑过]

静风 发表于 2006-1-20 12:43

<P>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 (Khensur Lobsang Tharchin)</P><P><IMG src="http://www.diamondmtn.org/image/rinpoche.jpg"></P>

黑牦牛 发表于 2006-1-20 12:52

顶礼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

阿旺希绕 发表于 2006-1-20 13:12

<SPAN id=yu14230>顶礼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SPAN>

天青琉璃 发表于 2006-1-20 13:15

ding

了了 发表于 2006-1-20 15:39

<P><SPAN id=yu14230>顶礼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SPAN></P><P><SPAN>网上曾有仁波切侄儿/侍者口述仁波切年青时在藏地的生活及出国的故事, 极好! 可惜再找不著了..</SPAN></P><P>&nbsp;</P><P>&nbsp;</P>

贤慧 发表于 2006-1-20 16:55

<SPAN id=yu14230>顶礼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SPAN>

梵唱 发表于 2006-1-20 21:26

<SPAN id=yu14230>顶礼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SPAN>

姜宏军 发表于 2006-1-20 22:21

愿师傅早日乘愿再来宏法利生

水没开 发表于 2006-1-20 23:49

<SPAN id=yu14248><SPAN id=yu14230>顶礼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SPAN></SPAN>

菩提心 发表于 2006-1-21 17:38

<SPAN id=yu14230>顶礼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SPAN>

智良 发表于 2006-1-21 20:20

<P>顶礼仁波切!</P><P>&nbsp;</P>

心净 发表于 2006-1-23 12:23

顶礼仁波切

洛桑顿珠 发表于 2006-1-23 16:54

<P>回忆柏绷喀仁波切(选段) </P><P><BR>益希洛桑当时如常地坐着,呆望着天花板,嘴巴张得大大的。我们当时是属西藏最大寺院之一的色拉寺中的几个小和尚。我们面对面坐在长长的排座上,正在念诵我们宗教中最神圣的诵文之 —— 《上师供》。益希洛桑仍在张开嘴巴发白日梦,位置在我前面整整十尺(注:三米多)外。我是班上同学的典型 —— 聪明,但在不太虔诚的友侪影响下会有点顽皮。同学坐我两旁,他们也并没专注在祈祷上。我们有一种叫Pakda的游戏。Pakda是“面团箭”的意思,其玩法是把一个青稞团揉为一小球,用中指弹出。这类事是我的强项,因为我并没像样地把时间“浪费”在学习上。我和他们打赌要射进益希洛桑的嘴里。益希洛桑仍然张开嘴,为我提供了一个好靶子。当念诵声到了高潮时,我瞄准、发射 —— 小面团球不但射入他嘴巴,而且还直射入喉头,发出一响令人满意的“噗”声。在他开始呛着和想吐时,在我两边坐的同学都狂笑。然后管教师来了。他的责任是在法会中管好小和尚。他注意到我们(同学仍在狂笑,我则一直保持严肃的表情)。他带着一条专用在这类事上的小棍,现在开始在排座后棒打仍然在笑着的同学。同学一边在喊痛,但仍无法停止狂笑。所以他们着实挨了一顿痛打,而在这过程中益希洛桑还是在咳嗽着,我则像个好沙弥那样好好地坐着,完全置诸事外。同学事后并没因为我没同当责任而介怀,反而对我说单单为了看益希洛桑的那个痛苦表情,挨一顿打也还是值得的。 <BR>以上是我在色拉寺早年的典型生活片段。像许多西藏男孩一样,我很小就被送往寺院 —— 那是1928年,我当时7岁。我们最初会想念父母和兄弟姐妹们,但寺院中的僧舍对小男孩来说不失为是个好玩的地方 —— 约五十个同龄男孩一起玩,同时也因一起经历长达廿五年考取格西学位(佛学大师)的严格课程,而培养出极深厚的兄弟之情。 <BR>我隶属嘉绒僧舍。这是色拉寺昧院其中一个较大僧舍,昧院则为色拉寺三大院之一。在其高峰期,色拉寺有8000位师徒在研究佛教智慧的古老经论。 <BR>西藏是个由圣母峰及喜马拉雅群山拱环的地方,北为印度,东是汉地。我们寺院在西藏首府拉萨城边缘上。虽然佛陀示现在印度,但西藏却是他的教法完整地被保留至今天的地方。这些教法一千多年前传到西藏,然后被小心的翻译为藏文,保存在山上的寺院中。在这个充满暴力的世界及年代,我们的僧人及寺院爱好和平。 <BR>我们这些小和尚就不那么神圣了。我的管教师常命我们带桶到寺院后的石崖上打水,我们会在那里玩上半天。有时我们会把脚套进我们的深红僧袍中,从长长的大石岭上滑下来玩,弄得袍布都扯破了,然后会被管教师罚打一顿。扔石头也是一种浪费时间的好方法。我记得曾无意中用石扔中了一条蜥蜴,把它打死了。我事后感到很难过(我们相信任何生物都有感觉。它们像你我一样,希望得到快乐而避开痛苦)。在回寺的路上,我的爱好是在前门路上布满小钉子。我们的地方(西藏)位处喜马拉雅山群后的一个盆地中,所以她并非大部分听到“雪域”这名的人想象中那么冷。僧人喜欢赤脚走路,而我们则匿藏在前门附近的墙后,等待受害者前临。在他的脚掌还没踩到钉子前,我们已经开始爆笑,然后在他来找我们晦气前,我们狂奔逃走,以致僧袍在狂奔中飘扬着。即使在家,我也不是个模范学生,我们僧舍负责传授哲学教育前的基本读写训练的教师是Tupten Namdrol格西。他对我和我的同房同学很严厉。这位同学是一个以吊儿郎当出名的人,所以我也被影响了。在我们进入因明辩论初班时,我虽然考得还可以,也背诵了该背诵的内容,更迅速掌握了因明的规则,但我的心思并无放在这上面。到我们进入长达十二年的般若学班时,我已经为自己赚了个挺坏的名声了。 <BR>约在此时,我们的管教师被委任为位于离首府很远的Hloka之Gandan Shedup寺方丈,这是一种很高的荣誉,因为这是西藏政府上议院之委任,而且直接由我们的领袖首肯。这个委任意味着丰厚的收入。我作为Namdrol 格西的随行侍从,也可以分得不少好处。当时每个人都在想,这是我平步青云的好机会,而且反正我怎么看也不似能完成学业的了,这也不失为光荣退出学习生涯的一条路。在此时,柏绷喀仁波切进入了我的生命。仁波切和我一样,他也是自年轻时进入色拉寺的昧院学习的。事实上,仁波切正属我的僧舍 —— 嘉绒僧舍。 <BR>在吉祥法林(仁波切的茅蓬)中,我第一次见到柏绷喀仁波切。他当时刚从藏东的弘法之旅回来。我当时是个野孩子,但却被委派当僧舍的厨房管事人。这是一份很令人讨厌的差事。我的工作是要确保为几百个僧舍成员提供膳食的厨房,有足够的柴木及食物。仁波切也是嘉绒僧舍成员,僧舍按礼节要派一组代表到他的茅蓬,表示欢迎他的回归及奉上礼物。作为厨房管事人,我的责任是帮忙安排和送上一些必需品。在私下会谈中,帕绷喀仁波切在说每一句话时,总爱加上“嗯!对!嗯!对!”我清楚记得当我见到他时,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说:“嗯!对!嗯!对!这一位看来是个聪明的小男孩啊!”从那天开始,我觉得我象是得到了他的加持和某种殊胜的力量,令我可以追求学问。在我十八岁时,仁波切被请回我们色拉寺昧院开示菩提道次第。当年他常常会被请求传法。有时候是有钱的施主为了利及未来生,为求功德,而作施主延请他开大座为众讲经,也有时候是僧众为求得到某法传承而向他求法。仁波切通常会答应考虑,然后试着用大型公开讲经的方式,一次性同时满足几种要求。这些讲经活动会提早几个月通知大众。施主会选在首府边缘的其中一座大寺中借用一大殿,或在拉萨市中预先借好其中一间大寺作为讲经会场。我们僧人有日常必须上的课,但有时候也可以安排一下,走路到拉萨市(当年在西藏没有车辆)、听法,然后赶在寺院广场晚上的辩经时段前走路回来。我记得老僧会在我们动身前出发,但却往往在我们以后才到达,或他们索性因为走路对他们来说太远,而申请被允许在拉萨市租房留宿,直至讲经完毕方回原寺。这次色拉寺昧院的讲经,历时整整三个月。我们每天坐六小时,早上是三小时,然后午饭,下午又三小时。柏绷喀仁波切仔细地讲解了整部无上怙主宗喀巴所著之《菩提道次第广论》,并同时引用菩提道次第的八大引导。这次说法,约有一万僧人听受。如在席中的许多听众般,我被他的开示震动了。大部分内容我其实早已听过,但由他以他的方式开示出来时,我觉得他的加持像是突然把我唤醒过来了似的。我正在这儿,作为一个人,活着短短的一生,而有幸在世界中其中一个最伟大的佛教学府中成为学僧。我为什么还在浪费青春呢?如果我突然死了,怎么办呢? <BR>在我心中,我当时作了一个决定,为了自己和别人的利益,我要好好地学懂教法。我记得我当时还去了僧舍管教师Namdrol格西面前,向他表白了我的新愿:“我这个坏男孩,现在会开始努力学习了,因为我要当个格西法师!”Namdrol格西当时取笑说:“你当格西那天,便是我当甘丹赤巴的那天!”甘丹赤巴是西藏其中一种地位最高的宗教领袖,也是宗喀巴大师法座的继承者。要坐上甘丹赤巴之位,必须先考得格西学位中的最高等 ―― 拉然巴,然后再当上两座密学院其一的方丈,方有资格侯选。我的僧舍管教师根本没考得拉然巴以上的格西等级,所以他根本无资格候选为甘丹赤巴。我清楚知道他是在说我没希望,所以我以好的方式激动起来了。我当场对他发誓,我不单要成为格西,而且还要当第一等的拉然巴格西(在后来我真的以最高等成级考得拉然巴格西学位后,每当Namdrol格西反而需要我来建议当天辨经章节时,他都会有点不好意思,这大概是因为他曾说过前面的那一番取笑吧!)。 <BR>这就是我从帕帮喀仁波切那里得到的最贵重的礼物。我用热情来对待学习,常常提醒自己生命无常及利他的价值。在当时,我本来是僧舍里的义务“书信员”,为每个人代写家书回信。为了节省时间用作学习,有一天,我当着僧舍几百位僧人面前,把我贵重的纸和笔拿了出来,随便谁要就可以拿走。 <BR>当时政府委任Namdrol格西和我去藏南寺院的计划催得十分紧。这个委任任期六年,我算了一下损失:般若班还有一年没读完,中观正见要读两年,最后还有两年读戒学及俱舍 —— 这些都是极重要的佛学教法。我鼓起了勇气和决心,去到老师面前,求他许可我留在色拉寺昧院继续学业。当时每个人都很讶异,但老师还是答应了,他改带我的那个随遇而安的同房同学上路。老师把他房间的钥匙交给我了。这决定令得我们的邻居都很担心,因为他们一致认为我肯定会把那房子彻底毁了。可是,没多久后,他们都叫我为“嘉绒僧舍的那个书虫”,而我的学习进度竟然令寺方给了我免除杂务的优待,以让我可以把每一分钟都用来学习。 <BR>我可以说,我的改变,正是因为柏绷喀仁波切把一点点的出离心和其他好的发心放进了我的心里。 </P><P><BR>色拉寺昧院退任堪布洛桑塔钦格西 <BR>1998年写于佛历四月十五佛诞日 </P><P>&nbsp;</P><P><BR>&nbsp;</P>

上善如水 发表于 2006-1-24 01:48

Re:永嘉仁波切讲堪苏仁波切洛桑塔钦的故事,当时听了有些难受

呵呵,我以前翻译的小文,现在翻读还是自我感觉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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